既然将军都信了,陈庚也没有不相信的道理,不再多问。
至于太子殿下为何知道军中有细作,又为何派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前来送信,陈庚就更不敢多问了。
宫泽玄对陈庚说:“你回来得正好。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找出军中细作。秦七说这细作姓赵,而且身居要职的军官。”
“姓赵的军官?”陈庚苦恼道,“军中的赵姓军官可不下十人哪。这要如何查找。”
宫泽玄凝眉,看向秦羽,问:“太子殿下那可再有别的信息?”
秦羽也在细细回想前世的事情,可还是无奈地摇摇头,“确实没有了。”
前世,北境军中的细作确为狄闫的影子军所获。她虽为太子妃,但毕竟只是女眷,不能参与军政之事,无意中听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无妨。既知道这些,我们也有了防范。”宫泽玄道,“陈庚,你差人暗中监视那些赵姓军官,一有动静马上禀告。另外,近期军务就由你我二人布置,对其他人事先都须保密。至于,赵总兵,”
宫泽玄顿了顿,道,“他本就年事已高,我可找理由让他在城中歇息,再暗中查探。”
正说着,又有急促的脚步声靠近。
“将军,不好了!”站在门口的士兵急促道,“赵总兵病倒了!”
宫泽玄站起身,问:“赵总兵怎么病倒的?”
士兵回答:“赵总兵刚回府不久,他府中下人就来报,说总兵大人在家又吐又泻,已经起不来床了。”
又吐又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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