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你口渴吗?”
“不渴”
“啊若,你肚子饿吗?”
“不饿”
“啊若,你热吗?”
“不热”
“啊若...哦,这句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不担心别人不了解自己,担心的是自己不了解别人。”
“哎啊,这么说不就懂了嘛,还说辣么复杂。”
“啊若,咦,原来你不是只会回答一两个字嘛。你在我面前不用客气,爱怎么说怎么说,想说多少说多少,我,我觉得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好好听。”
生命之中最可爱最不知腼腆最真诚的年纪应该就是十一二三岁,能发自肺腑的内心之言,不顾一切只是表述当下那一心一境,没有顾忌没有掩饰,随心随意。
“若儿,妈妈最喜欢你说话的语气和声调了,以后啊,你就天天在妈妈身边说个不停即便像只小鸟叽叽喳喳般我也受之若宠,答应妈妈好不好?”(记忆突然就汹涌而至,占满每一根神经,而面前的人,他是谁,他不是记忆里的妈妈。)
“啊若,啊若,你怎么了?”
不管顾笙知如何叫唤都得不到回应,刚刚自己表述完对詹不若声音的喜欢还暗自庆幸自己的勇气可嘉,就不到3分钟詹不若便埋头膝盖,但似乎并没有哭泣只是毫无动静。顾笙知用了很多方法依旧没有得到回应,有些着急了,心下盘算这不会中暑了晕过去了吧,便不由多想,用尽力气抱起了詹不若直奔学校医务室,希望学校还有值班的老师,可是居然抱不动,于是只能改背着了.
“箐箐老师您在吗?箐箐老师...”
“怎么了笙知,我在最里边这个房间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啊?是不是又上哪儿皮了,受伤了?”
“老师你快来帮我一把,我...我...我...要背不动了。”
廖箐走出房间也是吓了一跳,只见顾笙知满头大汗,背着詹不若。廖箐也没有多问便赶紧接过詹不若,认真检查了一遍,期间詹不若依旧一动不动,你干什么她也不反抗,安安静静就像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除自己以外无人,就是眼神呆呆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问话也没有回答。
“笙知,你跟老师去药室拿点药水。“
“老师,都这时候了您还要使唤我,我要陪着啊若,一点药水您拿不动啊?”
只见廖箐一把揪起顾笙知的耳朵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还那么多废话,我是太长时间没有展示一下我的威力了,叫你没大没小。”
“啊...啊...啊...疼疼疼...您快放手,我走就是了,帮忙帮忙...”
“笙知,你听我说,我们得通知不若的家人了,她没事,她知道我们在她身边,但不是她想面对和说话的人,”
“什么?没听懂您说的意思?您是说啊若她没事,那她的现状又是为何,明显生病了啊?您是不是医术不行啊?”
顾笙知说完就知道又说错话了,只见一个大拳头从天而降,实实砸在他脑门上
“说了,你也不懂,给我找人去。”
“老师,找谁啊?”
“不若的父母啊?”
“老师,您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啊若好像跟尤夏津很熟,我只知道尤夏津的家,也没有记过电话号码,学院也不能带手机,咦,老师借你手机打啊,还有学校不是有家长档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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