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沫和尤笙用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接待完家里的亲朋好友,本来是打算抓紧安排搬到厦门,为了若儿眼球那若隐若现的一丝紫色,肯定暂时不能让大家知道,病情也不确定,还想着估计都顾不上尤笙的月子,却没估算到亲戚的数量,一位接着一位,福州和厦门本来就离的不是很远风俗习惯都几乎一样,一定要在月子中探望,过了月子就表示关系不够密切,不够走心,而且严重不符合当地的风俗礼仪。安心留在福州坐月子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若儿这一个多月眼睛里的紫色并没有出现,而且尤笙也是刚生产完,确实元气大伤,尽可能的休息也是尤为重要的。
“啊笙,我是熹茹,你们到哪里啦?”
“熹茹,我已经到厦门了沫和浅浅还在收拾屋子呢。说是浅浅收拾的不够仔细,哈哈。”
“我过来帮忙啊。”
“熹茹,你别来了,我弟弟大姐说要来,我都没让,已经没什么需要捣鼓的了,而且你也是刚出月子,要好好休息。”
“那,我今天安排了晚饭,你们一起过来吃饭,还有浅浅,我还想继续听故事呢。”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想知知的小酒窝了,晚上见。”
“等等,嫂嫂,熹茹嫂嫂和顾大哥帮了我们这么多,应该我们请客的,怎么还蹭上饭了呢,我早早就定了饭店了。”
“浅浅嗓门好大,我都听见了,不去外面吃,自己家人就要准备家宴,等你们安顿好了,我们再过去蹭饭。”
“好,那下回换我家蹭饭。”
“啊笙,虽然有的时候都也跟你聊视频,但我怎么就看不够若儿呢,让詹沫和浅浅撸起袖子加油干,争取早点过来哈。”
“好,晚上见。拜”
“拜。”
“嫂嫂,熹茹嫂嫂不愧是董事长的媳妇,四句话以后就是思想中心,政策核心口号,还撸起袖子加油干,哈哈哈...”
“浅浅,别没大没小的,晚上去吃饭说话注意身份,”
“嫂嫂,你管管哥哥,就知道教育我凶我。”
“浅,你哥哥说的对啊,不过在熹茹和顾大哥面前确实也无需过多小心,他们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万一家里有其他人就一定要注意哦。”
“我当然知道啦,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
“像小孩的孩子妈妈,要不是你婆婆搭把手,我看你能这么闲在自如。”
“哥,你是一句不说我,就难受对吧。你自己撸起袖子加油干吧,我找若儿玩去,哼...”
“胆肥了,”
“哼...”
尤笙看着詹沫和詹浅互损互怼很是惬意,她喜欢这样的情感往来,这样是真心的,不作为的,即便是有些口角那也是开心的。
“熹茹嫂嫂,我好喜欢你们家啊…有花园,有池子,还有一颗这么大的榕树,它是不是整个厦门最老的榕树?”
“你喜欢就好啊,经常来,这栋房子和厦门一样老,当然也整修过很多次,不过还是保留了很多很久远的年代物件和建设,我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最神奇的是经历如此多的风雨这栋房子依旧屹立不倒,但它身上也到处都是伤痕。我小时候最爱找寻这栋房子的秘密,总能被我发现好多有趣无解的东西。它很大,很大,而现在我们用于居住的只有十分之一,未来或许有一天它会成为一种象征的存在,但现在它是属于我们的。”
“好神奇啊,现在这样的庭院已经很少了,我每次路过都多看几眼,没想到竟然住着的是你们,我刚刚看见还有名字,叫淮湘楼,熹茹嫂嫂这是?”
“淮念念佐兮,临江湘西,意取淮湘楼。”
“果然壮阔舒达,惬意之至。”尤笙情不自禁的就感慨起来,尤笙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姥爷,一个充满故事且满腹经纶的慈祥老者。
“我知道你肯定喜欢。”
“熹茹,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说这个。”
“你们来了,晚饭一会就好。”
“熹茹嫂嫂,在家里顾大哥煮饭?”
“嗯啊,要不然呢?”
“嗯,经典。”
“浅浅,好好说话。”
“熹茹嫂嫂你也管管我哥哥,总是说我,总嫌弃我。”
“詹沫比我大,教育不了,一会喊你顾大哥教育。”
“熹茹嫂嫂最好,最妙...”
“这小嘴甜的,天生含蜜呗。家里现在没有外人,你们不用太拘谨,随意哈,就当自己家一样。”
“伯母还没有出院吗?”
“没有呢,我还有个弟弟这段时间照顾我妈妈去了,家里的大伯叔叔姑姑......都不愿住在这里了,都有自己的楼房,我妈和我爸不愿离开,对啦,我姥姥和姥爷在家呢,差点把这对老顽童忘了。”
“就你这个小熹茹想不起我们,小子骅早早就告诉我们时间回前院吃饭,哼,以后不疼你了,快给我看看小小知的媳妇。”
“姥姥,你又打趣我,小心我让子骅也不理你们,那可是我老公,听我的。”
“行,行,得嘞,这孙女不要也罢,寒心,寒心...”
“姥姥姥爷,我永远站在你们这边。”
“顾子骅,你,成心的吧,那是我姥姥我姥爷。”
“哈哈,熹茹嫂嫂家和我们家一样,永远都在比心。”
“小熹茹你说的一点也不夸张,若儿好漂亮。”
“没骗你吧,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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