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子,敢对我动手动脚,以为就你练过,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来打一架。”
“你给我适合而止,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
“你让我走,我就走啊,这是我家。”
“你家,人要脸,树要皮,你气死双亲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是你家。”
“懒得和你说。”
张家三爷说完就撩起拳头打向詹沫,詹沫也不视弱,两人便打了起来,也完全不顾大家的拉扯劝阻。
“快,去喊子骅过来,只有他能制止。”
“张昔强,你给我住手,公然侮辱挑衅我的客人。”
“呦,顾董事长啊。好好给你面子不打了。”
幸好顾子骅及时赶到,詹沫一直不占上风,被压着打,时间长了还真会出点什么事情。
“小沫,你怎么样?”
“我没事,要他向我妹妹道歉。”
“张昔强,你三番五次找事,是觉得我不敢碰你吗?别让我再抓到你的把柄和证据。”
“呦,呦,看我侄女婿说的,我是来看我小孙孙的,和气和气哈。”
“你快道歉,惊扰到我客人了。”
“小美眉,对不起啊。”詹浅似乎被吓的不轻,有些傻傻地站在詹沫身边,给人看的那叫一个心疼。詹沫有些擦伤而已,打完架后就一直护着詹浅。
“快走…”
“好好好,这个是送给我小孙孙的见面礼,侄女婿收下吧。”
“用不着,快走,消失。”
“好嘞,顾总。”
“快,小沫去前院擦点药,有没有伤到哪里,浅浅还好吗?”
“我没事,顾大哥,就是浅浅有些怕得厉害,没有受伤。”
“对不起啊,刚刚那位是你嫂嫂家的三叔,早被赶出家里,从小不学好,混社会,最可恨的是他智商很高,这么好的脑子就是不用在对的地方,第一次邀请你们,竟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大哥不对。”
“说他智商高,都是抬举他,他活活气死双亲的,我父亲在世时还亲手把他送进监狱两年,什么方式都用过了,吊起来打过,关禁闭过,甚至饿他三天三夜都不带低头的,就是从小被我母亲惯得,连父亲都不敬重了,我觉得在这世上唯一能走进他心里说得动他的就只有母亲和他已经过世的妻子,就是个疯子。”
“姥爷,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你这孩子,自己都受伤了,还顾别人,我刚刚看你是顾及情面手下一直留情,不用的,要是下回再碰见就狠狠的打。”
“我其实没有留手,确实暂时不是他的对手。”
“小沫,很正常的,你嫂嫂家有家传的拳法,你嫂嫂也会些,姥爷从小体弱就没有学。家里能跟他对手的就是你嫂嫂和我了,不过我学的晚,要真打起来也不占上风。”
“小茹茹,那不叫会,是家里还没有人打得过她。”
“姥姥,”
“只可惜茹茹是女子,要不然还要更好。”
“人在哪呢?又来我家找事。看我不打残他。”
“小茹茹,不能再这么说了,毕竟是三叔。”
“姥姥我知道你为这个家着想,可他就是个混球地痞无赖,迟早要让他从祠堂除名”
“小茹茹,说的对,老伴你太善良了。”
“浅,给嫂嫂看看,伤到那里了吗?”
“浅浅,快给嫂嫂看看伤到那里了吗?”
尤笙和张熹茹同时说到,可詹浅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上去有些痴呆。尤笙第一次看到詹浅害怕成这样,便上前晃了晃詹浅。
“浅,浅,你还好吗?伤到那里了吗?”
这下詹浅才慢慢回过神来,
“嫂嫂,我,我…没事,我想回家。”
“好,熹茹,对不住了我们先回去,下次再约。”
“再多待会,让浅浅安安神再走。”
“不了,我们先回了。”
“好好好…”
“小沫,对不住了。”
“顾大哥别这么说,也不是你的错,先回去安顿一下小浅。”
“嗯,随时联系。”
“好。”
很快,尤笙他们就抱着若儿回到了詹浅家里,诺奇出差了,暂时还没有回来。可詹浅的婆婆甚是疼爱詹浅,看到她魂不守舍的脸庞,再加上听了事情的经过,也是个直脾气的说什么都要找上门去评一评理。还是被詹浅拦下来了,还强撑着送别了尤笙和詹沫,随后回屋休息了。
“笙,顾大哥家里事情如此之多,我怕若儿长大之后真的嫁过去会不会?亲事我们是不是过于莽撞了。”
“沫,我相信熹茹的为人,我知道你也相信顾大哥的为人。”
“嗯,但我今天看到那个所谓的张家老三,有些莫名的恐惧,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
“浅真的没问题吗?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浅浅估计真的是吓到了,从懂事开始家里都倍加爱护,生怕磕到碰到。”
“快到家了,怎么和老妈交待?”
“瞒着别说。”
“那你这我伤,一样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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