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是什么事?”
叶秋便是笑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一件或许可以解了夫人的忧愁之事。夫人凑耳过来,…”
房间里一大一小挨近站着低声谈着什么,屋外飞鸟路过,偶有声音传来,吵嚷一下又恢复安静,依旧跟平日一样冷冷静静。
……
县衙大堂,案子结案退堂,刘文洪扶着最近有些发福的腰身,才走几步便觉有点呼吸急促。
正看前面夫人丫鬟急匆匆跑过,他当下皱眉,正准备询问,忽听主薄喊他的声音,回头看去,“怎么了?”
主薄抱着一叠文书,身后跟着的是磨蹭着的叶文添。
他没有急于开口而是回头看了看故作难色,刘文洪顺着看去,瞥见叶文添不由皱了皱眉,当下道,“叶文添,你去整理卷宗,我跟主薄说点事。”
叶文添还在想着要被赶走的事,也不敢多问多看,点点头就走了。
只是心里想着事,又走的着急,身下一个趔趄,虽然没有摔到可那姿势也相对难看。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刘文洪,皱了皱对其更是不喜,毛手毛脚,愚蠢呆板,当初他怎么就选了这么个文书,还一做就是几年,索性现在人都到位了,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待叶文添一走,主薄才迟疑下道,“有件事书童昨日告知卑职,因为事关重大,卑职不知该不该说。”
刘文洪本来就站的有点累,听到这话极为没耐心道,“有话就说,再重大的事,这滕春县也是我刘文洪管,没什么处理不了。”
主薄就等这句话了,迟疑了下才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卑职跟大人在书房谈事间,卑职书童看到文书叶文添鬼鬼祟祟去了后院,当时觉得奇怪就跟了上去,结果看到叶文添去了…去了夫人的房间,大待了一盏茶功夫人才出来,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书童说看到他埋在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下,他觉得有点可疑便告知卑职,但昨天大人早早休息,卑职不好打扰,便没说,刚刚看到夫人丫鬟这才想起…”
显然知道自己这话的作用,主薄一口气说完,表情拿捏到位。
他话毕后抬头看去,刘文洪的脸色早已变的铁青,不知道联想道什么,那一脸怒火欲发没发,最后沉声道,“那东西是什么?”
“卑职想或许是文书私密东西,便不好去看,所以没让书童去碰。”
“什么私密东西,这是县衙,放什么都得我的允许,带我去看看。”
两人随即去了后院找到那课桂花树,刘文洪亲自去看,果然看到一处地面有翻过的痕迹,他扒开后发现里面放了个东西,待看到珠钗和纸张后,当下大怒,“贱人。”
主薄还没看太清楚,但也看到有个钗子,掩下眼里得意,故作疑惑,“大人为何这么说?”
刘文洪气的不行哪里好跟他说,正好瞧见周氏小丫鬟去而复返当下把人喊来,“你在这来回找什么?”
丫鬟如实道,“昨天夫人出来院子走动,回去发现珠钗不见,奴婢便来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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