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提一句,宿舍小卖部又重新开张了,因为老禇的主战场已经不在学校,而且我们已经和解,完全不必再担心他们找麻烦。
没有了任何阻力,我们把小卖铺的生意做得不亦乐乎,大把大把的零钞钻进我的口袋里,现在我专心复习,平时都由小四眼他们经营着,虽然这点钱现在在我眼里已经屁都不算了。
徐文他们还有些担心的问我:“阳哥,咱们现在重开小卖铺没问题吧?老禇虽然已经好久没有来学校了,但高博他们还在呢,就怕老禇又让他们耍什么阴招。”
我摇摇头说没事,你们安心干就行了,不会有人来骚扰的。
徐文他们都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不过既然我这么说了,他们也就没再多问,大概我在他们心中的神秘感又增添了几分吧。
果然经营几天下来高博他们那些高三生都没再来找麻烦,甚至还有不少高三混子主动来光顾我们的生意。张淮、徐文他们嘴都乐歪了,因为他们也大赚了一笔,这笔钱对我来说可能已经不算什么,对他们来说依然还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我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樊琪却已经渐渐显露出着急的一面了。
他不止一次的跑过来问我,什么时候能和老禇开干?
每次我还未回答,一旁的徐文就会替我说:“我看老禇应该不会回来了吧?他现在都成了木字分会的堂主了,道上的事还忙不过来呢,哪里还有时间顾着回学校?他不回来最好,免得再跟咱过不去。”
张淮又奇怪的问:“樊琪,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跟老禇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你老是惦记着他。”
樊琪也没有跟他们解释他家跟老禇的仇怨,只是我觉得最近他越来越沉默了,平时在班上也一个人窝在座位上,也不再与徐文他们走关系了,看来老禇迟迟不出现,以及我的不积极,让他挺失望的。
我想我明白了,樊琪转学到银城高中来,一方面是因为我在这,另一方面是他以为老禇也会在这儿。
我觉得这样也好,让他先慢慢攒攒失望值,到时候,我再告诉他真相之后,他也不会再那么失望了。
只是这天下课,我突然发现樊琪一改往常的颓废,眼睛又变得兴奋有神了起来,手不知道在抽屉里捣鼓着什么。
我凑过身去一看,吓了一跳,发现他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一把狗腿尼泊尔军刀,正用一块布把那刀身擦得锋利透亮。
我忍不住问:“樊琪,你怎么又弄来一把刀?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樊琪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我说:“我爸生前总是教导我,我们混黑道的,身上没带把刀是绝对不行的。”
说着,他把那把尼泊尔军刀小心翼翼的收进刀鞘里,看得出他对这刀的爱护,然后把刀别在了他背后的裤腰上。
我叹了口气,说:“樊琪,银城高中不比你们南圣,用棍子、凳子打架和掏刀打架不是一个性质,你用刀多了,是会被学校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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