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姓修士当即答道:“禀师叔,最近数年自玄冥洞关闭之后,宗门之中最大的事情便是此番招收新弟子了,除此之外倒是并没有什么特殊之事,不过……”
“不过什么?”沈同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由微微皱眉问道。
“禀师叔,弟子听说南沙城那边的沙兽似
乎又有异动,但因为弟子并不曾亲去南沙城那边执勤,对于那里的情况知之有限,所以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还请师叔勿怪。”那刘姓修士似乎是感觉到了沈同的语气变化,不由赶忙的回答道。
沈同闻言不由也是一愣道:“沙兽异动?距离前番兽潮不是才过去数年之久么?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弟子也是如此认为,但数波从南沙城那边返回的弟子,言语之中都有提及此事,弟子虽然不敢确认,也是不敢隐瞒。”刘姓修士答道。
“原来如此,刘师侄既然还有要事在身,那就先忙去吧!”沈同一边点头一边说道,神情之间也是露出一些沉吟之色。而刘姓修士等人闻言之后哪里还敢耽搁,纷纷施礼之后便是小心告退了,显然在这种巨大的修为差距面前,那种内心之中的压力也是让他们颇感不自在。而在拉开一段距离之后,这才纷纷暗自吁出了一口气,神色之间也是轻松了许多。
而沈同在筑基之后,其神识已经是可以扩散开来,其浑厚而凝实的神识所能探查的范围极其之广,对于四下里的一举一动都能探查的一清二楚,如此神奇的手段,第一次能将四下里的情况尽在掌握的感觉,实在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自在感。而对于那些练气期弟子的神情变化,他自然也是能察觉的一清二楚,却也只是一笑了之,甚至他能感觉到,这些弟子此时看向那位刘师兄时,眼神之中已经是有了更多的羡慕之感,毕竟能与一位筑基期长老搭上话,可也是一种难得的机会,而且看样子这位长老似乎对于刘师兄还颇为熟悉的样子。
反倒是那刘姓修士此时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此时再度细想一下这位师叔的相貌,他却是越发的感觉熟悉了,这样的熟悉绝对不是见过一两面这么简单,应该是有过很深的印象才是,可任凭他怎么努力去回忆,也终究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结识过这样的一位师叔,如此的年轻,更关键的是一口便能叫上他的名字。
此时的沈同哪里还管着得他们心中的想法,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当即也是重新御器而起再度施放出那件凝水旗法器,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先前的经验,还是因为此番不像先前在天枢峰上扶摇直下,反倒是没有了那种心里压力,此时他御起凝水旗飞蹿而出,显得顺畅至极,简直便是如臂使指一般的轻松灵活。而那种纵横飞蹿于虚空之中的感觉,实在是让他不由暗呼过瘾。虽然在人界时,他早已体验过坐在飞机上穿行于空中,但像如此这般自己操控着法器,如同鸟儿一般自由自在的飞行,实在还是第一次。
难怪都说只有筑基期修士才算是真正的修仙之人,也只有这样的手段,才配得上“修士”这样一个称呼啊!
不久之后,那个刘姓修士旁边的芮姓青年,不由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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