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鱼送走了老鲁，就继续和顾清寒排起舞来。
“要跳古典舞吗？”
许羡鱼看了一眼那个服装，“老鲁把衣服都给我借好了，不去，岂不是拂了他的意？”
顾清寒看了眼那个舞蹈服，“不去也没什么问题的，我可以回送学校一百套。”
许羡鱼有点想笑，这顾清寒怎么有点幼稚，还这么，可爱？
“好了，没事，是我自己想去的，因为我本身就很喜欢舞蹈。”
顾清寒没说话，只是暗地里让人另外准备了一套衣服，这样劣质的东西，他怕伤了羡羡娇柔的皮肤。
顾清寒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底线，无论羡羡说什么都是顺从，无条件顺从。
他输得这样彻底，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顾清寒，要不要再练练？”
顾清寒求之不得，但他心疼羡羡，“先休息一会儿吧！”
“好。”
许羡鱼确实有点累了，这样默契的搭档，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就更加投入，注入了精力和心血的动作，就花了更多力气。
天色渐暗，天空中温柔地铺满一层星星。
已经快六点了，顾清寒叫许羡鱼出来，他带着羡羡上了天台。
他拿了些现烤的面包和几盒酸奶。
“羡羡，先吃点东西垫垫，一会儿表演结束了，再去吃饭。”
许羡鱼累了一下午，自然是有些饿了，拿起面包吃了一口，可能是因为饿吧，许羡鱼觉得这应该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面包了。
许羡鱼只吃了一块就放下了，因为不能吃太多，一会儿还有大幅度的舞蹈动作。吃太多了，会难受。
顾清寒看见羡羡放下了面包，就顺手递过去一杯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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