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还好吗?”她紧张地看着被鲜血浸湿全身的古方。
趴在古方头顶的瘟疫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那穷尽的悲意瞬间将其心神压制,如果换做她为主要对象,可能她的心神瞬间就会被冲毁。
耀眼的白色光芒附在古方的伤口处,治愈着他的伤口,同时,还有一股神狱之力涌进瘟疫的身体,帮她稳固心神。
待到把伤口全部治愈,古方重重地吐了口血腥气,有些脸色难看地说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仅仅是念了句诗,他就被瞬间重伤!这比之瘟疫皇帝那次意识降临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这么勒着我,我的脖子快断了。”古方开口提醒道。
墨姝这才松开了手,然后打量起痊愈的古方,看到他的伤口全部愈合,她终于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嗯,没事。”古方硬着头皮说道,而心里则想着,差一点就死了,就差一点!
要是墨姝再多念一句,那么他就会被满天悲意化作的锋锐长剑穿刺成刺猬。
“对不起,我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
墨姝还待解释,但古方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你的力量一看就是没办法收放自如,动时开天裂海,静时气息丝毫不嫌,但没有中间过度的过程,你对自己力量运用得太过粗暴了,或者说,你根本没运用过自己的力量。”
说到这儿,古方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么说来,他就是第一个试验品了?不对,应该还有别人……大黑应该就解决了,可它又是怎么被墨姝驯服的?
“墨姝,你是怎么把大黑给弄做宠物的?邪魔这种……东西可是非常难管教的。”
这么问着,古方看了眼面露惊悚的大黑,它的眼中充满着恐惧和对古方这番充满恶意的话的怨念。
墨姝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大黑虽然以前很闹腾,时不时想要啃我的指甲,抓一抓我的脖子,可是它是一只好邪魔,尤其是它开玩笑开过火,弄疼我那次,它非常心疼,都哭了,这之后就变得安生了。”
古方的表情变得诡异起来,啃手指甲?那是想咬下你的手臂吧?抓脖子?那是想切开你的喉管!还伤心的哭了?能把这种没有泪腺的东西弄哭,也是很了不起了。
想到这儿,他把目光瞟向大黑,就见它合着两只爪子深深一拜,眼眸中是满满的求生欲,随后它又指了指篮子里的八只小猫。
要说墨姝真不知道,那肯定是假的,不过既她都不在乎,那么他这个外人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
“那壶酒要怎么办?”古方有些好奇地问道。
“要喝下去。”墨姝回答道。
“……墨姝,你要是想弄死我,那就直着来,不要搞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
“我没有……”
……
“能拜托你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吗?”古方诚心说道。
墨姝不解道:“可以是可以,可是为什么啊?古方你应该最后能自己离开吧,我记得你这么说过。”
古方的表情无奈起来:“这其中有不少特殊情况,所以我还是想试试,而且你还可以练习自己的力量,万一你等来持剑,然后张嘴把他刺成刺猬怎么办?”
“……好吧。”墨姝应下。
……
“桃。”
“嗤!”
一剑刺穿了古方的肾脏。
“年。”
“嗤!”
又是一剑刺穿了古方的肾脏。
“泪。”
“嗤!嗤!”
先后两剑刺穿了古方的肾脏。
“……为什么总跟我的肾过不去?!”
古方伤在肾处,疼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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