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信咬牙道:“那小贼把我何家害惨了,我亲自去解决他,方泄我心头之恨!”
“你一两个人去有什么用?”
“你有绝对把握吗?”
“小贼的狡猾你还没领教吗?”
“难道还要老夫再搭一个儿子进去吗?”
“一把年纪了多动脑子,什么样的身份干什么样的事,打打杀杀的事交给那些自以为是的匹夫去干,死多少都是活该!”
何建业喝斥一声,回头看向刘禄,“联系战龙祠的人,告诉他们,拿下姬涅老夫就能复出!”
何正信挥手指向外面,“他们的人都跑光了,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还找他们作甚?”
何建业喝斥:“计较这个、生这个气有意义吗?”
“人家跟你就是为了利益,你给不了人家,还指望人家为你白白卖命不成?”
“何况局势如此,他们也不想惹麻烦,可以理解,而除了这几家咱们如今还能找谁?”
“咱们找别人,别人未必肯帮不说,搞不好要直接找朝廷邀功……”
“他们受了老夫的影响,这个风头上一时间也没那么容易找到依附的权势,会出这力!”
回头又对刘禄道:“正好他们也要找姬涅算账,告诉他们,事成后老夫必不亏待……”
“这次让他们务必尽全力,不能再失手了!”
“是!”
刘禄领命。
站那的茅文柏眼珠偶尔转动两下……
一个时辰后,茅文柏出了何府,来到了离何家不远的酒楼,要了壶酒……
占了张桌子,坐下小酌了几杯,趁人不注意时,塞了张小纸卷给擦桌子的伙计……
鼻青脸肿的皇甫德被人扶了起来,抹了抹鼻血,看着带了群人怒气冲冲而去的牧良海。
没办法,纸包不住火……
牧良海终于知道了真相,知道压根没十万鸦将那回事,纯粹是一场骗婚。
牧良海怒了,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利用工具,找皇甫德理论时,忍不住怒火打了起来。
皇甫德依然不是牧良海的对手,甄梁那边似乎有心看皇甫德吃点苦头,没插手不说,反而制止了别人插手劝架。
“还不快去看看王妃。”
万玉泽对下面人喝了声。
立刻有亲卫跑去追牧良海。
被打斗动静惊来看热闹的阳云,在旁摇头唏嘘不已,对皇甫德那是满脸同情意味……
娶个这样的老婆实在有的受,想当初若不是咱帮忙,你只怕连房都圆不了。
他上前施法帮皇甫德检查了一下,回头对一脸关切的皇甫柔道:“郡主不用担心,一点皮肉伤,没什么事。”
这边刚扶了皇甫德回屋上药,亲卫跑了回来禀报:“王爷,王妃走了……”
“带了一批人马出了城,说是回平德郡娘家去了。”
“走了好,永远别回来,泼妇!”
皇甫德怒吼了声,转瞬又呲牙咧嘴,扯痛了嘴角被打裂开的口子。
帮他上药的皇甫柔劝道:“哥,这事换了哪个女人都会生气……”
“嫂子在气头上,你就让让吧,赶紧派人追回来吧!”
皇甫德也在气头上,一拍茶几,“谁都不许追!”
万玉泽朝皇甫柔摆了摆手,“郡主,王妃那脾气,估计追也追不回来……”
“干脆让王妃回娘家消消气,等大家都冷静了,都愿意面对了,再派人去请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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