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人当众被打,如果什么都不做,凤丞相的脸往哪搁?
凤无忧有秦王护着,他没办法把她怎么样,就把怒气都撒在了蓝衣和粉衣两个丫头的身上,指挥着家丁去捉她们,还要严加惩戒。
凤无忧冷眼看着,只在蓝衣丫头抬眸看向自己的时候,轻启樱唇吐出一个字:“打!”
闻言,蓝衣丫头眼睛发亮,把那些家丁全都踹飞出去。
凤丞相气坏了,没想到一个小小奴婢居然这么嚣张,凤无忧让她打就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相把那个奴婢拿下!”
这一次,凤丞相直接把丞相府侍卫们都派出来。
蓝衣丫头武功虽然不错,但对上这么多人还是有些吃力,凤无忧看了一眼燕霖,道:“秦王叫你来,是让你看戏的?还不出手?”
燕霖发觉凤无忧的表情对他那叫一个不满,哪里敢怠慢,连忙正色喝道:“凤丞相,你敢欺负我家王妃,好大的胆子!来人,保护王妃!”
这话喊的让凤丞相差点吐血,他明明就只是想要抓一个奴婢而已,怎么就成欺负凤无忧了?
不说二十万萧家军,只秦王府的势力就让他吃不消,哪敢和萧惊澜作对?
“燕统领且慢,本相只要那个丫头,并未欺负王妃……”他连忙大叫,但燕霖哪里会听他的,带着人就打了上去。
秦王府的人都是百战精兵,尤其善于打乱仗,凤府侍卫根本不是对手,顷刻间就被打得鬼哭狼嚎。
而且燕霖打着的时候,还故意把他们往慕容乾的聘礼那边赶,这边撞一下,那边扯一把,好好的聘礼被扯的乱七八糟,而秦王府送来的聘礼却一点事都没有。
“聘礼,我的聘礼!”凤馨染急得眼睛泛红,提着裙子跑过去想护住自己的聘礼,却冷不防摔倒在地,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后知后觉地摸了一把脸,当看到手上腥红的颜色时,顿时惨叫起来:“啊……我的脸!”
这场混战,最终以秦王府的大获全胜结束。凤馨染的脸在地上擦掉了一大块皮,凤丞相和杨氏想要让秦王府的人负责,燕霖振振有词道:“那是她自己摔的,关我们什么事?你们欺负我家王妃,我们没有问你们罪,已经是大人大量。”
凤丞相气得浑身直抖,可是此时凤馨染的脸着秦王府的人把聘礼抬进凤无忧的小院,而自己则匆匆命人去请御医。
小院里,燕霖命人把聘礼摆好,问过凤无忧没有别的吩咐之后,就先一步离开,而蓝衣和粉衣两个丫头却留了下来。
蓝衣丫头面容清秀,神情也很冷淡,而粉衣则有张很讨喜的圆脸,总是笑眯眯的,露出可爱的小酒窝。
“你们叫什么名字?”凤无忧问道。
纪卿留在了秦王府,这两人明显是萧惊澜专门派来服侍她的。
蓝衣丫头没有说话,粉衣丫头笑眯眯道:“回王妃娘娘,奴婢们没有名字,请王妃娘娘赐名。”
凤无忧眉头微微一皱,她其实很不喜欢这一
套,一个人的名字是父母起的,都有特别的意义。
“我不讲究这些,用你们的本名就行。”凤无忧道。
“奴婢们真的没有名字。”粉衣还是笑着道:“奴婢们都云卫里出来的,云卫里全是孤儿,只有编号,没有名字,王妃一定要问的话,奴婢是云三一。”
“云三五。”蓝衣惜字如金地道。
凤无忧只知萧惊澜身边有一支燕卫,就是燕霖率领,却不知还有一支云卫,只看这两人身手和历练,就知云卫一定是萧惊澜暗中的底牌。
如今,他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在她的眼前,凤无忧百感交集,自己都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态。
粉衣丫头又一次请凤无忧为她们赐名,只有数字的确是不太方便,凤无忧也就没有推辞,想了一想问道:“你们都有什么特长。”
粉衣丫头道:“奴婢学得很杂,机关、易容、毒药、暗器、阵法、律法等等,样样都会一点。”
蓝衣丫头道:“寒月剑法。”
“心思灵动,就叫千心,清冷如月,就叫千月,如何?”凤无忧很快给出了名字,两个丫头对看一眼,齐身下拜:“千心(千月)谢王妃赐名。”
凤无忧让他们起来,淡声道:“我不知道秦王是如何吩咐你们的,但既把你们送给我,想必也说了,从此之后,你们就是我的人。我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你们以后不用自称奴婢,也不用拜来拜去的,有事直说,有外人在的时候,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
千心和千月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凤无忧不像是开玩笑,只好都应下来。
凤无忧让她们先自己去熟悉一下这院中的环境,自己则是在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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