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娘回想起在清水居看到的一幕,破天荒的红了红脸。
张烨麟一脸莫名:“你去干嘛了,弄的面红耳赤的?”
林玉娘轻咳一声:“没什么,只是想起账目上的事。”
“什么事?”
“梓童手中的账簿应该没什么问题,也难怪能够瞒过老太太的眼睛。”
“这不可能,我张家的纺织遍布整个秦国,并且每年的收入成倍增长,但近几年在恶妇的打理下,收入不但没有增长,反而降了不少,若不是她在账簿上动了手脚,那从哪将银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挪走?”
“会不会是近几年纺织的生意不太好做,所以没有往年挣的多?”
“不会,我查探过,我张家的纺织一年比一年做得好。”
这就奇怪了,既然账簿没什么问题,那铺子里赚的银子都上哪去了?
并且以梓童富有的程度来看,的确得了不少好处。
“玉娘,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晚间丹珠将一片树叶交给林玉娘。
对于丹珠的没大没小,林玉娘习以为常:“交给你东西的人呢?”
丹珠不耐烦的回答:“走了。”
要不是夫人叫她将东西原封不动的给这丫头送过来,她才没工夫给这死丫头做下人活计。
凭什么一个出生比自己还要低贱,模样也没自己生的好看的村姑能够当上张家的少夫人,而她却是一辈子的奴才命?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我帮你教训教训她?”张烨麟黑着脸从地下站起来。
林玉娘将手中树叶收入怀中:“是你自己想发泄发泄吧!”整个锦乐轩里边的下人不尊重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烨麟面色变柔,笑了一声,也不否认:“这树叶是谁送来的?”
林玉娘老实的回答:“一个重要的故人。”
重要的?
故人?
难不成是她的青梅竹马?
那个穷秀才?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念着她的情郎。
难怪刚才莫名其妙的面红耳赤,肯定心里有鬼。
.........。
张烨麟陷入一阵胡思乱想中。
盛夏午时的骄阳甚至毒辣,林玉娘撑纸伞独自来到一家成衣店。
这成衣店的老板跟她还算熟络,热情的为她推荐各种款式的衣衫,她悄悄的将怀中树叶交给成衣店老板,老板看了一眼,直接将她领进了换衣服的里间。
进了里间没多久,她买了两套素色罗裙,接着慢悠悠的离开了成衣店。
当她走后,成衣店先后迎来两批人,皆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对着成衣店老板一阵逼问,成衣店老板也是拿钱办事,其他的一问三不知,气的两批人先后次序的将成衣店给砸了。
林玉娘从成衣店出来后,正好路过一家叫《福泽堂》的药材铺。
她记得这家药材铺似乎是张家的产业。
“老家伙,你再不走,我可要动手了。”
“小哥,你不相信没关系,只要寻一人一试便知真假。”
“小爷管你是真是假,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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