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旁边扎马步的焦杰撇了撇嘴,心中对徐博文这番作态有了不满,有事说事,动不动就长跪不起,还生死一念之间,咋?这么喜欢用大义压人,属道德婊的啊?有本事跪,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长跪不起。
林九无奈道:“徐先生快快请起,就算要林某帮忙,也得先告诉林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焦杰冷眼旁观,心中对徐博文作态不齿到了极点,干嚎了半天,眼角连滴泪都没有,演戏也得演全套啊!这算什么?偷工减料糊弄洋鬼子?
“这件事情非道长不可啊!徐某今天就是拼了这脸面不要,也要请道长走一趟,不然我徐家二十几口性命也就真要葬身厉鬼之手了呀!”
林九骤然心惊,惊呼出口:“厉鬼?”
那徐博文面容悲痛,声音悲拗:“那厉鬼每搁七日就会伤我徐家一人性命,时至今日,我徐家已经连死六人!那厉鬼还扬言第七个七日的时候,就是我徐家满门覆灭之日!求道长一定要出手相救啊!否则我徐家百年传承,恐毁于一旦啊!”
“什么?要灭满门?岂有此理!何方厉鬼,竟如此凶残?”
林九听后是又惊又怒,朗朗乾坤,人道昌盛,竟有如此魔焰嚣张恶鬼,不除此恶鬼,我林九枉为茅山道人!
林九厉声喝问道:“那厉鬼究竟是何来历?为何如此凶残?如此伤人性命,就不怕天雷诛之?”
却见那徐博文眼神闪躲,只是含糊其辞道:“道长莫要管那厉鬼来历了,我徐家二十几口人性命全系与道长一人之手,还求道长千万要出手相救啊!”
说话间徐博文又欲下跪,却被林九一把拉住,断然道:“切莫如此,那厉鬼如此凶戾,逞凶杀人,我林九就算拼了身家性命,也要将它消除!”
看着林九大步流星去了后宅,焦杰深深看了徐博文一眼,正巧此时徐博文也将目光投向焦杰,二人四目相对,徐博文目光一躲,不与焦杰对视,这让焦杰心中更是疑虑大增。
首先这徐博文一开始讲述的时候焦杰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每搁七天杀一人,连杀六人,第七次灭杀满门?
每隔七天,这不就是头七?
每隔七天杀一人,这分明就是头七,二七,三七,四七,五七,六七?
焦杰心神巨震,这厉鬼,是有大怨啊!
想到这里焦杰也不扎马步了,疾步回了后堂,却见林九已经给三茅真君上过了香,并且取走了供奉在三茅真君画像前的铜钱剑。
这铜钱剑可了不得,乃是这任家庄义庄传承数百年的法器,用一百零八枚铜钱所制而成,专门用来镇煞斩邪,再加上与三茅真君一同接受数百年香火供奉,早已不是凡物,先前那老道之所以能镇杀那头千年尸王,正是仰仗这柄铜钱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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