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聿看着主动登门的人，有些难以置信的讶异。
樊东见状，悄然退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季沉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药，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晚饭吃了吗？”
权聿：“你怎么来了？”
之前撂下那样的话离开，他以为她不会再来了。
“看你。”季沉没再否认自己过来的意图。
权聿扶了扶眼镜，微笑说道。
“你是想来看我病愈，还是想来看我什么时候死？”
“我从没想你死。”季沉说道。
权聿伸手拿起烟盒，刚叨了支烟准备点燃，面前却伸来一只手。
“医院应该禁止吸烟了。”
权聿盯着她看了几秒，将烟和打火机一并放到了她手里。
“你是认为，我现在的病情是因为当年旧伤恶化造成的，所以才来的是吗？”
他太了解她恩怨分明的性格，那天晚上说了那样的话，今天却又来探病。
想来，是知道了他现在的病是因何而起，所以才来的。
“我不否认，这是主要原因。”季沉坦承说道。
“那次要原因呢。”权聿追问。
“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哪怕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你好好活着。”季沉说道。
权聿自嘲地苦笑，“如果你不在，我怎么可能活得好？”
季沉抿唇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明今天的来意。
“权聿，我们……试着友好地相处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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