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姐这不是好好的!”苏晚晚哭的惨痛,苏淼淼忍不住伸手拍了怕她的后背,想着等会
怎么安顿苏晚晚:“没事了,没事了!”
床上躺着赵清弦,这个时代男女有别的思想观念很重,何况苏晚晚还是个大姑娘,怎奈这屋子里只有一张炕头,思索间苏淼淼已抽了炕上的一床薄褥出来,顺手铺在床尾下方,床和墙面的距离刚好形成一个隔断出来,用作临时休息倒也够用,苏晚晚许是困得厉害了,苏淼淼刚把她扶到地铺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接着,苏淼淼出了土屋,又在角落里捡了些石子,猫在角落里半个时辰,打了八只雪地里寻食的麻雀,冬天最不缺的就是麻雀了。
赵清弦和苏晚晚两人身体都虚弱,几只麻雀也没有多少肉,若是这会儿能到溪灵山上一趟,碰碰运气,没准能弄到什么野味回来。
“丫头!发什么呆呢?”
“对,都是误会,误会!”于小成摸了把汗,在一旁附和着:“罗里正,这真的都是误会,我哥也是一时失脚这才犯了错,念在咱们同村的份上,还请罗里正开一面,不要把我们送去衙门!”
“爷爷,我家大门被人给踢坏了!”苏淼淼一副受了欺负那可怜的样子:“这要是让我兄嫂回来瞧见了,非要打断我的腿不可!”
“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小姑娘,还把人门给踢坏了,你们两个怎么说?眼看着马上就到年底了,这衙门里头可都分了人头,说是要惩治各个村子里的不正之风,刚好衙门这两天又来人催了,要不我把你们两个交上去,也叫我跟衙门里头好交差?”罗里正一本正经的道。
于大成和于小成耷拉着脑袋听着新上任的罗里正数落,他们两个身后不远处,十来个村民在看热闹。
于大成和于小成对望一眼,懵了。
原来这个老人正是柏溪村新上任的里正罗铭锋,没成想刚上任就碰到这样的事情,他倒是,谁这么大胆,敢顶风作案。
——
片刻之后,赵家家门口。
“丫头不要怕,是谁把你家大门给踢坏了,老头子给你做主!”老人听了捋着胡须一脸的气愤:“这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苏淼淼正想着,听到身后说话声有些喜出望外,这柏溪村鲜少有人敢搭理她这个扫把星,就刚才于大成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来看热闹,在原身记忆里第一次有人这么客气的跟她打招呼。
“误会,要是一句误会就了结了,那还要这衙门做什么?”显然这罗里正就是拿着这件事在柏溪村树威的,于大成和于小成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可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这谁不知道这进了衙门不死都得脱层皮,之前同村的胡大壮多壮实一人,进了衙门大牢后没两月人就没了,这衙门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光是听听都觉得头皮直发麻。
“罗里正,这都是误会!误会!”一听要进衙门,于大成立刻就软了,反正也就是认个错,好歹总比丢了命强。
眼前这个人,苏淼淼没什么印象,是一个面目和善的老人,目测五十岁左右。
“罗里正,我不就是踢坏了她家的门吗,大不了赔些银子就是。至于这么认真吗?”额头上害怕的直冒细汗,于大成嘴上却利索的很:“苏家姑娘,你快替我求求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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