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那人还在看着,口中默算着什么,听到傅淳的话,抬头看了一眼,根本就不知道傅淳说的什么,“哦,嗯,你说啥?”,又摆了摆手,“先别烦我!”
傅淳夺过了她的书,用眼睛示意她桌前的米粥,“还想看吗?”
一口气喝完,挑面看向傅淳,文琪的手向前一摊。
傅淳无奈。
...
她捧着那本书忘我的离开了,走了几步后才回头,掂了掂手中的书,“谢五叔的书!”
“用这么客气?凡我所有,都是你的!”
她没有再反驳。
...
深夜油灯下,坐着一名身穿中衣的清秀男子,正是文琪。
桌前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各种计算,两手插在发丝里揉乱了发...终于手轻轻捶在了桌子上,人也站了起来,两眼放出光芒,“竟是这么回事!”
终掌握了这种算法。
鸡鸣三声,应是深夜子时,文琪敲响了傅淳的门...“五叔,我知道这个阵法的精髓在哪了?”
看到是她,傅淳心砰砰跳动,还是压了压声音,“阿琪,你该睡觉了!”
看着身穿中衣的傅淳,文琪脸上微有赧色,咳了咳,“说完再睡不也不尽!”
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屋,把她按在了椅子里,“坐下说!”
文琪正了正坐姿,“这是以时间为主、旗令为辅的阵法变幻...拿生门为例,生门、景门、杜门、死门相互之间的变幻,如此算下来,共计十二种阵型...其主要思路就是凡入敌者,利用阵型的变化可以达到分敌击之,击溃敌人心神,拖延敌人耐力,只待敌人薄弱一击而中...”
傅淳双眼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这几日,你每日都睡这么晚吗?”
抬着看着傅淳不一样的情绪,忽然不敢实话实说,打哈哈,“天色不早,
我是该睡觉了!”
傅淳叹了声气,“什么时候都不懂得爱自己,早知你这样刻苦,我就不该...”
“五叔!人活着就是为了活得更有意义,不是吗?”
傅淳低头不知如何反驳,“日后不准再这样耗到深夜,否则...”
文琪站起身来,“怎样?”
傅淳把她复压在椅子里,“我不允许你这样肆无忌惮掏空自己!”
文琪还要说什么。
傅淳开口,“好了!我不想听你争辩,也不是非要与你理论个黑白对错,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稍等一下。”
喊来了王琛,“准备点热汤...”
傅淳说完,文琪肚子咕噜叫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本要死鸭子嘴硬的她,张着嘴只得点头,“那要快一点!”
傅淳笑看着她,“这会儿倒又着急上了。”
文琪晃了晃他衣袖,双眼亮晶晶的,“再与五叔说一说这阵法之事!”
...
文琪滔滔不绝。
傅淳插话,“历来阵法不是难在阵型上,而是毁于马队。
一支强悍的马队踏过,守阵之人心怯而形乱...”
文琪沉思,一手砸在另一手上,“五叔到底是纪老先生之徒,实战经验又较我丰富,你说得对,容我好好想一想!”
...
傅淳也沉思,“如果不用在大型战场上,以精锐部队充之,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执行重要任务还真能用得上,只不过人选必要精锐中的精锐。”
文琪眼睛一亮,一握拳,重重点头,“对呀!若能护住粮草,那将解决了主帅的后顾之忧!”
傅淳也是双眼一缩,“嗯,敌人是偷袭部队,必不敢以主军马队来犯。
也不止这些...”
深深看了一眼文琪,如果自己以后上得战场,阿琪就是他的软肋,有这样一支奇军相护,他也会减少牵绊,以阿琪的机敏隐在阵法当中,是最为稳妥的,点头,“我会吩咐王琛辅你练出这支力量。”
文琪挠了挠头,“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
傅淳只淡淡一笑,“你不用考虑那么多,这些都有我来做!”
...
几日来,虽有王琛辅助,傅淳还是不放心她。
很认真很认真的帮着文琪排演阵型,刚开始排练,人数不宜太多,也就百余人...
白日是阵型,饭毕,傅淳会要求文琪继续蹲马步。
文琪为了实现自己心中所想的这支力量,对自己从未有过的狠心,咬牙坚持...
傅淳点了点头,不过离他心中期望的还是差一点点,他要她身体赛过一般女子的健康,才能陪他走完人生之路的长长久久...
文琪蹲着马步,傅淳会出手相击,文琪几次都很狼狈。
宠溺她,但只要是在新兴县的练武场,傅淳从不手软,待她和普通士兵没什么不同。
文琪狠狠瞪着傅淳。
知她心中有怨,几日后,傅淳还是说了出来,“阿琪,在我心中,你与后院之人不同,我知道,你能做到!
信你与信我是一样的份量。
今生再也不会看到如那次山洞中的你!
我再也经不起。
就算你厌烦我,我也不改其心。”
“五叔,山洞那次只是个意外!”
“今生不会再有这样的意外!”
...
本就是傅淳的亲卫军,精锐中的精锐,二十日后,阵法差不多已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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