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已全然照做,你,你,你松手。
你要的,本宫都给了,还要怎样。”
傅峻笑中带泪,“回去,给孤回去,回你的中宫。
莫要在这里指手划脚,今日不是你一个女人能善了的。”
...
杀杀之声传来,黑压压的大军压了过来。
傅峻揪起盛明帝的前衣襟拖到了殿外。
郑依桐连连咳嗽,身子踉跄,几欲跌倒,胸口剑伤崩裂,殷出血迹,身边大丫鬟搀扶着她也走到了殿外,颤着声音,“阿峻,母后求你...”
得到情报的张相颤巍着老身子骨,从后面的小径绕了过来,殿外,跪在了傅峻脚前,“圣上安心,各位同僚已被老臣说服,先把先帝爷放下来,这传出去,于圣名不利。”
有张远在前牵制住傅峻...
远在对面三十步开外的傅淳并不敢贸然前进,与赵承眸、方皓定了作战策略。
赵承眸、方皓两人悄悄离开,绕到了勤政殿后面。
...
对面黑压压的军兵,一眼都望不到头,均身穿戎装,手中搭弓,指向勤政殿的方向。
傅峻剑搭在了盛明帝脖颈,向对面军兵喊道:“傅淳,给孤出来。”
军中走出一人,正是傅淳。
傅峻仰天哈哈一笑,“你怎么还没死?”
看着傅峻手中父皇,傅淳手心握紧,双眉蹙在一起,未答傅峻的话。
傅峻仰天一声狂笑,“想找你母妃吗?”
傅淳眼神微缩,握紧了手中的鸣一剑,明显的紧张,“她呢?你把她如何了?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莫要拿妇人出气。
傅峻,与东海并肩作战,我敬你。
你想要那个位子,好,你
拿去。
我只要母妃与父皇。”
傅峻手一松,盛明帝的身体“砰”的一声落地,“晚了,你母妃死了,知道谁杀死的吗?就是我们的父皇。”
剑尖轻轻划向地上盛明帝的脖颈,“他呀。
哈哈,才是那个最无情的人。
傅淳,你从小崇敬的父皇是个怎样的人呢?
你要他,好呀,给你便是。”
听到母妃死了,傅淳双目赤红,胸膛起伏,鸣一剑已出鞘,足尖一点,已飘到了傅峻身前,“吾不信你说的”,向后喊了一声,“杀。”
傅峻也是双目赤红,“傅淳,是你逼我的,那好,他就别想落个全尸。”
说着长剑举起向下砍去。
“不要”,郑依桐奔了过来,扑向盛明帝。
“噗嗤”一声,鲜血四溅,郑依桐身上划了长长的一条口子。
郑依桐闷哼了一声,口吐了一口血,“阿峻,你真是一个疯子。阿惑,对不起...”
血溅在了傅峻龙纹上,明黄的衣帛,赤红的血滴,滴在了握着剑的手上,傅峻一声悲呼:“母后,你,你为何?
这个人眼中根本就没有你。
为何没有一人信孤,没有一人站在孤这里。
你,你不配为一个母亲。
我的优秀从没有得到过一人的认可,我,我的一生,好孤独好孤独...”
孙洋、李中、刘裕与傅淳缠斗在了一起。
张远身子慢慢向后退去。
赵承眸、方皓摸了过来,一个急袭失常的傅峻,一人去捉地上的盛明帝与皇后衣襟。
赵承眸舒了口气,左右扛着两人向勤政殿退去,向大军喊了一声,“保护圣上,保护皇后。”
...
已失常的傅峻与众人缠斗在了一起,傅峻武学修为着实不低。
此时方皓、宁鹤、陈辅三人合围他。
傅峻高傲一声大笑,“就凭你们这些鸟人,也配与孤一战。
呸,想扬名,想成其美名,休想!
孤不会给你们机会。”
说完,寒影剑反刺,剑穿傅峻当胸。
日头下,傅峻口吐鲜血,倒在了勤政殿宫门前。
...
勤政殿内,躺在床榻上的郑依桐处于昏迷状态,御医正在为其处理伤口,殿外不甘痛苦声传来。床上皇后惊醒,伤口再度裂开,跌撞着向外走,嘴唇发白,头上珠钗掉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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