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觉得照顾程子诺是她的工作,老板付钱给她,她不能让老板做她的事。
杜瑾年朝小豆微微一笑,“子诺是我的妻子,我照顾她是理所应当,她怎样我都不会嫌弃。”
说完,杜瑾年转身去给程子诺擦拭身体,每一个部位他都极尽温柔,擦试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的嫌弃,最后,他再给程子诺换上新的成人纸尿裤。
他想起自己的母亲曾经病倒在床上,程子诺没有任何嫌弃地为母亲擦拭身体,换成人纸尿裤。
如今,程子诺病倒在床上,换作他这个老公来为妻子做这些事。
世上很多事都有因果轮回,也有亏欠和偿还。
是以,他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小豆进来帮忙把脸盆和毛巾拿走,看到上面令人作呕的脏渍,小豆抬头注视着杜瑾年,眸中有欣赏,“杜先生,您对您太太真好。都说久病床前,其实这句话也适用于夫妻之间的,但是您对您太太真的是不离不弃。您太太真有福气。”
杜瑾年唇边划过淡淡的苦涩,他摇了摇头,黑眸深邃,言语真诚,“小豆,其实是我娶了我妻子是我的福气。她为我付出太多,我照顾她不算什么,我亏欠她很多。”
小豆眼圈渐渐泛红,语气坚定,“杜先生,您太太一定会醒过来的。”
杜瑾年朝小豆点点头,“会的,一定会。”
夜幕下的“钻石云顶”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在偌大的港城熠熠生辉。
杜瑾年为了生意陪客户在包间里喝酒吃饭。
席间,客户喝得有些多,提出要去大厅看表演。
杜瑾年答应。
灯火辉煌的舞台把整个大厅都照亮,甚至恨不得要穿透窗外茫茫的夜色。
音乐声响起,身着艳丽服装,戴着亮片面纱的舞蹈演员们在缥缈的烟雾中翩翩起舞。
台下有观众在吹口哨,听起来很是轻佻,还有观众在谈论那些舞者的身材,字里行间充斥着侮辱意味。
杜瑾年非常反感这种见了女人就只有生殖器官的粗鄙之人,但考虑到客户在,他耐着性子和客户一起观看。
忽然,有个身穿灰色卫衣套装的光头男子提着酒瓶子朝舞台走去。
杜瑾年眉头一蹙。
猝不及防地,那光头男之一酒瓶子砸向了其中一位穿金色雪纺裙的舞者——
没有防备的金色雪纺裙舞者头部遭到袭击,瞬间倒地,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脸颊源源不断地往下淌,她的面纱也滑落下来......
杜瑾年顿时呼吸一滞!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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