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珍珍是程子诺的朋友,杜瑾年愿意帮珍珍一把。
杜瑾年把珍珍送回家,岂料,两人刚一进单元楼大门,一只有力地大掌朝珍珍伸过来,要去掐珍珍的脖子——
幸亏杜瑾年反应迅速,他猛地将珍珍往自己怀里一拉,又顺势攥住那只大掌向后甩去。
当身后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吼,他们才看清,原来是那个在钻石云顶拿酒瓶子把珍珍脑袋打破的光头男子,也就是珍珍的弟弟方子健。
珍珍躲在杜瑾年的怀里泪如雨下,“子健,我的钱都被你搜刮干净了,你别再找我要钱了!”
方子健忍着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两眼瞪向杜瑾年,没好气地,“你特么是谁?敢打我,信不信我找人劈了你!”
杜瑾年镇定地看着气呼呼的方子健,俊颜冰冷,“这么大的人,却只知道欺负自己的亲姐姐,要亲姐姐的钱,算什么男人?”
方子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他理直气壮地反驳杜瑾年,“方丽珍她是我姐,她就应该给我钱,就应该被我欺负,谁让她是个女的!”
珍珍家重男轻女非常严重。
珍珍的爸妈从小就教育珍珍,什么都要让着弟弟,只有她这个姐姐吃亏的份,没有他弟弟吃亏的份。而且,她必须无条件满足弟弟各种要求,因为她是女的。
这也就导致方子健理所应当地以为,珍珍就是为他而活,什么都得围着他转。
珍珍满脸泪痕,“子健,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迂腐?你醒醒吧,别再错下去了!”
方子健怒指着珍珍,威胁的口吻,“你给不给我钱?”
杜瑾年一掌打落方子健的手,“我是目击你殴打你姐姐的人,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方子健一听杜瑾年要报警抓他,他心里打怵,赶紧灰溜溜地离开。
珍珍将脸埋在杜瑾年的肩头,低声哭起来,“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弟弟,他这辈子该怎么办?”
杜瑾年好心安慰珍珍,“珍珍,别慌,我说我会帮你,我就会帮你。”
珍珍的情绪稳定下来,上了楼。
杜瑾年给客户打了个电话,向客户道歉。
客户是个知情达理的人,表示愿意下次继续谈没谈完的生意。
杜瑾年心头一松。
珍珍想起程子诺,她问杜瑾年程子诺的近况。
杜瑾年把实情告诉了珍珍。
珍珍惊讶不已,难以置信,“杜总,这......这对子诺姐也太不公平。”
说完,她的眼泪再次落下来。
杜瑾年沉默,心隐隐作痛。
忽然,他的手机响。
看到来电显示是私人看护小豆,杜瑾年眸色一亮,心跳加快,他很快接起了电话,“喂,小豆,是不是子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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