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过去,程子诺仍没有被医护人员从手术室推出来。
杜瑾年的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
他不知道程子诺到底和葛毅丰发生了什么,以至于程子诺进了医院。
杜瑾年能正在思索之际,蓦地,有人从背后撞了一下他。
他回头,只见一位相貌清秀的小姑娘倒在地上,她的身旁还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食盒,里面的饭菜全洒了出来。
“小姑娘,你有没有事?”
杜瑾年立即俯身去扶玲玲。
玲玲趁机把一个揉成球的纸条塞到了杜瑾年的掌心,并朝杜瑾年使了使眼色,随之假装淡然地摇摇头,“先生,我没事,对不起,我撞到了你。”
葛毅丰直接推了玲玲一把,没好气地斥责起来,“玲玲,这么大一个男人你看不见,还能撞上去,你瞎了么!”
玲玲赶忙向葛毅丰道歉,“对不起葛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马上回去给大家重新做饭菜。”
说着,她去捡拾地上的食盒。
杜瑾年的右手放进口袋里,他紧紧握着玲玲刚才塞给他的那个纸条,脑海里回放着玲玲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这个小姑娘就是玲玲。
玲玲居然认识他。
想必平常程子诺有根她提起过他,她自己也会留意媒体对他进行的相关报道。
那么,玲玲塞给他的那个纸条,里面写着什么?
是求救信息么?
还是曝光了葛毅丰对程子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
杜瑾年的心中升起太多疑问。
此时此刻他不能看那个纸条,因为葛毅丰在他面前。
等程子诺被医护人员从手术室推出来,了解到程子诺具体情况,他才能回去看那个纸条。
终于,程子诺被医护人员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她人已经苏醒,脖子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说不出话。
杜瑾年箭步冲过去,神情焦虑,“子诺,我是瑾年,别怕,我在这里。”
葛毅丰奋力将杜瑾年推到一边,凑到程子诺的面前,假惺惺地说道,“子诺,你怎么能伤害自己,你这是在割我的心啊你!”
程子诺懒得看葛毅丰,她闭上了双眼,呼吸虚弱。
因为程子诺的病情还不稳定,医生把程子诺送去了重症监护病房,要继续观察一晚上才行。
杜瑾年让小陈先代他守在重症监护病房门外,他则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杜瑾年拿出了玲玲之前塞给他的那张纸条:
杜总,您好。
我是葛毅丰家的保姆,我叫玲玲。
其实我是故意撞到你 ,引起你的注意,然后趁机把这张纸条送你的。
这一切都是太太早就谋划好的。
葛毅丰在得知太太不能怀孕后,就一直没有跟太太去登记领证,他时常喝的烂醉,带着别的女人回家,甚至殴打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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