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啊……”
“不说俺可就当你认可了啊!”
放下天子剑,微微一笑。
“老子本就是个死人,董老混蛋将信件给老子的那一刻,老子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整个大明……没老子的存身处……”
“可陛下不一样啊!”
“陛下说……小子,你将那些不听话的混蛋们挨个揍一遍,你就给朕做条听话的疯狗……”
“锦衣卫那些混蛋不听话……”
“东厂番子他娘地跟朕玩心眼……”
“你小子听话……做朕的疯狗……谁他娘地敢跟朕呲牙,你就咬谁……朕护着你!”
刘卫民双手一摊,咧嘴一笑。
“看吧……就是这么简单!”
“谁他娘地也不想做个牵线木偶……”
“就算是个牵线木偶,可牵线人多多少少也给木偶整的漂亮些吧?”
“就算是个木偶,也该做些让人赏心悦目的动作吧?”
“可这个木偶不是,身上没有好看的碎花裙子,头上也没有漂亮可爱的花朵,有的……只是一身沾满了脏泥污垢……做的动作永远都是猥琐让人厌恶可憎的动作……”
“这样的木偶……你愿意吗……还是你愿意……还有你……你……”
手指指向所有人。
“你们他娘地谁愿意?”
刘卫民自嘲一笑,深深叹息一声。
“没人会愿意做这么一个木偶,可……陛下做了四十几年啊……”
“或许……”
“或许你们说……不是,可你们自己摸摸良心,拍拍胸口,究竟是不是?”
“一场战争……竟然逼迫……逼迫陛下要拿出太后棺材本,还要向户部拆借……”
“呵呵……多么可笑啊!”
“如此六部……如此五军都督府……如此东厂、锦衣卫……要来何用?”
“不破不立……陛下啊……或许您是这么想的吧?”
抬头看向耀眼却不炽烈的太阳,嘴里喃喃低语……
……
整个北京城乱了,上万手持刀棒净军来回穿梭,不时会一拥而上,有时又一哄而散,留下的只有地上痛苦哀嚎的衙役、军卒……
没人敢还手,没人会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大明的天空还姓朱,刘卫民用事实告诉所有人,大明的天空就是姓朱!
“陛下……您别生气,臣妾这就令人……”
郑贵妃一脸恼怒,万历帝突然间笑了起来。
“呵呵……”
郑贵妃一头雾水,刚刚送来的纸张上写的清清楚楚,那小子不仅仅说……什么死……什么木偶……看着就来气!
“爱妃啊……朕无法大笑啊……”
“朕……朕真的挺想开怀大笑……”
“可惜……”
“陛下……那小子太可恨了,您怎么……还……还护着他啊?”
万历帝不由一笑,伸手轻轻摇动了几下手中纸张,笑道:“这小子不是已经说了吗?他是朕的疯狗,朕不护着他,护着谁?那些混账吗?”
“可……可那小子这么闹……最后还不是闹您吗?外面跪着一地朝臣呢!”
“爱跪就让他们跪着好了,反正那小子已经给朕戴了个老大的帽子,总不能让那小子笑话朕,会怕他们跪着哭诉吧?”
“陛下……”
郑贵妃一脸担忧,轻轻摇动着他的手臂,外面一帮子人都跪了一个时辰了,年老的都昏迷了好几个,看这架势,若皇帝不出面,这些人都准备跪晕过去。
万历帝却不怎么担忧,都跪了这么多年,再跪一次又如何?
看着自己女人一脸担忧,轻笑一声。
“行了,莫要太过担忧,别看那小子莽撞,也莫要以为那小子不知道这些家伙一个个躲在了朕这里。”
“有些事情,爱妃还真没那小子看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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