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杨瑞说道。
林飞听懂了，鼓起勇气坦白道："我们在新城区共三十二家场子。刨开针对高端客户的那两家我没同意，余下的三十家场子都对澹台白进行了全面开放。"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参与了澹台白其他的一些生意。"
"比如。"杨瑞说了两个字，他不需要听全部。只需要知道重点。
"比如澹台白利用澹台家的关系圈了一块地皮，建了一座度假山庄，山庄所面向的客户都是有钱闲得发慌的主，男女皆有，我给澹台白提供拿货渠道，大都是一些质量较高的模特和小有名气的明星。同样有男有女，澹台白分我两成。"
前是毒。
这是黄。
林飞的脸色已经发白了，他在害怕。
"你那边呢。"杨瑞眸光幽深地望向刀疤。
"澹台白找过我，我拒绝了。"刀疤忙作表态。
其实当初他也劝过林飞，如今的财富地位已经够了，以后能不能更进一步，那得看杨瑞愿不愿意提拔他们到更高的平台去做事。
若是贪心不足，结果必然会害了自己。
相比澹台家，他认为杨瑞更可怕。
而且，刀疤知道杨瑞和澹台家关系交好，即便拒绝澹台白，也不用担心澹台家会对他怎么样。
林飞其实也懂这个道理。可他就是抵抗不住财富的诱惑。
"我有跟你说过什么不能做吗？"杨瑞重新把视线落在了林飞的身上。
"有……你说，黄赌毒，黄毒不能碰。赌可以，但不下局，输赢全凭天意。"林飞说道。
"你知道我的忌讳吗？"杨瑞又问。
林飞张了张嘴。不敢说话了。
杨瑞忌讳手底下的人不听话，忌讳手底下的人瞒着他做些他不允许的事情。
大概这是任何一个掌权者都有的脾性，但杨瑞在这方面的要求可能比多数掌权者要更加苛刻一些。
"走。还是留。"杨瑞说道，给足了林飞充分的自由。
"走，不是，我不走！老板，林飞有今天都是您给的，林飞就是死也要跟着您啊！"林飞慌忙说道。
杨瑞扫了刀疤一眼，刀疤叹息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对林飞说道："兄弟，我帮你吧，我动作快，眼睛一眨就过去了，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切莫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我自己来。"林飞怔了怔，便是从刀疤手中抢过匕首。
他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桌案上，神情逐渐变得扭曲狰狞，最后大吼一声，抓着匕首就狠狠扎了下去。
按规矩，五根手指，他这一扎，只扎断一根。
大概是怕一旦停下来自己就再无下手的勇气，所以他疯了一般，红着眼一下接一下。
坐在杨瑞身边的那高挑女子吓懵了，甚至她的脸上都被溅到了些许的鲜血，她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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