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伯风换去自己的“破衣烂衫”,刚刚走进房间的时局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两双分外有神的演讲全部都看向他。
“妾身见过夫君。”
“夫君回来啦。”
前者是正室的将军夫人所说,后者是苏锦娘所说,不是苏锦娘不想抢在时莳前面说话,而是规矩就是这样,正室没有说话之前,妾室不可以说话,虽说东伯风宠爱苏锦娘,但东伯风对正房的地位还是很重视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剑拔弩张的。”虽然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东伯风依旧想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哪里是夫君说的那么严重。”将军夫人出乎意料的对东伯风说道:“夫君劳累一天了,妾身给夫君准备了老参汤,夫君喝点参汤解解乏。”善妒在七出之列,将军夫人再怎么样也不会说出今天争吵的事情。
“妾身也为夫君准备了好东西。”苏锦娘不甘落的说道:“夫君喜食鱼羹,这是妾身亲手为夫君抓的鱼,用小火熬制了好几个时辰方才做好。”
能够官至大将军,东伯风对自己夫人的心思明白,对苏锦娘“争宠”的心思同样洞若观火,只要不是触及底线的事情,东伯风没有想“接手”的心思,毕竟自己还有一个狡猾的偷师者需要对付。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刚好腹中有些饥饿。”东伯风对时莳和苏锦娘说道:“把你们的老参汤和鱼羹都拿来吧,我正想尝尝呢。”
将军夫人和苏锦娘各自端着自己的陶碗上前,放在东伯风身前的桌案上,时莳瞥了苏锦娘一眼便冷着脸离开,苏锦娘对着时莳的背影亦是露出不屑的目光。
看着两人生死之敌般的场景,东伯风不禁有些头疼,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自己的后宅要是如柳晖那般就好了。
东伯风伸手就要拿起老参汤,停顿了一下后,转向了苏锦娘的鱼羹,想要平衡后宅的种种是非,很多时候不能单纯的凭着自己的意愿行事,就像本该端起老参汤的时候端起了鱼羹,就像无论鱼羹做的多好,最后的评论都只能是老参汤更好。
在将军府的后宅,不管哪一位夫人得势,另外一位夫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更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她们都是东伯风原配死后的再娶,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没有孩子,将对方弄死后自己最多被骂几句,便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
怀着对柳晖的羡慕,陶碗里的鱼羹下肚,汤汁鲜嫩可口,鱼肉细爽丝滑,等都嘴里的都散了,东伯风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忍住立即问苏锦娘什么鱼做的鱼羹,他继续品尝老参汤。
“嗯?”
不知是不是刚才的鱼汤味道太好,东伯风感觉嘴里的参汤没有什么味道,或者参汤中掺杂了其他的味道。
“还是夫人的参汤味道更胜一筹,劳烦夫人明天再准备一碗。”东伯风其实心仪的是苏锦娘的鱼羹,但事关后宅的安宁,这就不是一碗鱼汤能解决的事情了。
听见东伯风最后的结论,苏锦娘不禁微微翻着白眼,这说谎的也太明显了一点,吃鱼羹时的享受表情和吃老参汤的微微皱眉,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听见东伯风的违心话语,将军夫人也是眸子微眯,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眸子在东伯风和苏锦娘之间来回扫视。
苏锦娘的眸子看着东伯风,目光中怀着少许的期待和…和害怕。
东伯风不明白苏锦娘的眼睛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感觉她好像期待着有害怕着某种事情的发生,现在想不通不一定以后也想不通,目前最重要的是打破现在突然诡异的尴尬的安静的气氛
“锦娘,你今日怎么会突然想...”
远庖厨的不只是君子,还有出身世家的千金,东伯风想问苏锦娘怎么会突然想起熬鱼羹,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自己停下,恶心想呕吐的感觉直冲口腔,大脑带着严重的眩晕和疼痛。
“毒…”东伯风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不敢相信的对苏锦娘嘶吼:“你给我下毒…为什么?”
“来人!把这个贱人拿下!”将军夫人扭头看向自己的丫鬟,“快去请蒲医师来。”最后来到东伯风的身旁,一边扶着东伯风的手臂,一边关切又慌乱的说道:“夫君,你可千万不要事啊!”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61131/21601974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