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默借口玩游戏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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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常云腾略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罗依依坐在沙发上喊,“默默,你给我出来。”
罗一默推开门,迈着小短腿走到妈咪面前,低着头,“妈咪,对不起,我错了,是他在我幼儿园放学后来接我的,他说只是请我吃顿饭,我看他可怜巴巴的,就同意了。”
罗一默对着他的屁股啪啪打了两下,力道不大,扳着脸说:“你忘记他是怎么对你的了吗?你被追杀的时候他可有保护你,帮助你?”
罗一默头低的更低,“我查过了,那时候他正好有事,电话也打不通,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还去医院扎了沈幸林一刀。”
“你怎么知道,你跟着去了?”
罗一默极力否认,“没有,是他说的。”
罗依依不甘心地问:“你是不是想认他了?”
罗一默嘟着嘴巴,“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依依义正言辞道,“我不让你认,他还没有资格担起一个父亲的称呼。”
“哦,我知道了。”罗一默弱弱地说。
他又默默地回了房间,在爹地妈咪之间受夹板气的滋味真的很不舒服啊。
可是他真的想两不得罪,他很爱很爱妈咪,但是又很珍惜和爹地在一起的欢乐,那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
怎么办呢?罗一默抓破了脑袋,想了一夜,也没有想明白。
第二天。
罗依依工作时间接到一通陌生电话,说是沈敬岩的律师,要跟她谈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她不方便出门,就让对方来了她的办公室。
西装革履的孙律师,一进门就开始严肃的讲委托人的要求,**律条款。
罗依依听他讲完,微微一笑,“六年前,我怀着孩子离开青城去了澳洲,前不久才回来,我怀孕,生子,养孩子,沈敬岩从未管过,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在做,而且,孙律师可能不清楚,我儿子的国籍在澳洲,跨国籍的抚养权争夺,还请孙律师慎重。”
孙律师不近人情地说:“这些都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我要考虑的,只是我的当事人的权益。”
罗依依双手一摊,“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让他直接去法院告我吧。”
孙律师又开始讲身为父亲的权益,罗依依直接让助理将他轰了出去。
常云腾听说了这事,赶紧过来表示关切,并表示会为她请最好的律师。
罗依依摇头,“不用。这场官司他打不赢的。”
也不看看她儿子是谁,是可以任由别人随意摆弄的吗。
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沈敬岩这两天很忙,还出了个差,所以只让律师天天去堵罗依依,罗依依被律师弄的心烦意乱。
又过了几天,沈敬岩终于腾出了时间,亲自找到了她的办公室。
“我要儿子的抚养权。”一进门,他就如是说。
罗依依正在画图,满脑子都是她的思路,冷不丁被打断,她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想起来他方才说的是什么,顿了片刻,她才搭话,“你去澳洲要呗,有本事你把他户口转移到你的户口本上,我绝不说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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