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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上前,痞痞地笑着,一口烟圈吐到了她的脸上,“妞,醒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快让哥哥亲一口。”
他说着就将唐雨嘉抓了过来,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嘴角勾起冷戾的弧度,他不会真的亲她,不会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一点点痕迹。
唐雨嘉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吓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人抖的像个筛子。
另一个男人声音冷的发颤,“亲什么亲,别忘记我们的任务,赶紧杀了她。”他说着就从他的坏里扯过唐雨嘉,将她推倒在地上,“你知不知道沈敬岩得罪了人?!”
唐雨嘉摇头,她习惯了蛮不讲理,习惯了张牙舞爪,可是眼前的男人们一个个眼里冒着杀气,她心知肚明,这里不是她撒泼耍赖的地方,同样也不是她撒娇的地方,“不,我不知道,我没有。”
一个男人拿着刀子,刀尖划过她惨白的脸,他用的力道不大不小,瞬间有丝丝红痕带着血渍突兀地呈现在她的脸上,刀子划过她的下巴,落在她的脖子上,男人狰狞地笑着,“给你个机会,说出沈敬岩的秘密,最大的秘密,你所知道的秘密。”
唐雨嘉身体绷的笔直,大气不敢喘一下,身体哆哆嗦嗦,“我,我不知道,我想想……”
她竭力地回忆着,声音破碎不堪,“秘密是,他恨沈幸林,也很他爸爸,他有病,身体有病,是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来的,他还……”
男人手里的刀子在她的大动脉处扎了扎,厉声道,“还什么,快说!”
唐雨嘉双腿颤抖的厉害,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回忆着这么多年来沈敬岩的点点滴滴,她实在不知道他有多少秘密,也从未参与到他的工作中,“他爸让我监视他,可是,他很少跟我说工作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好像得罪过人,有人盗过他的钱,他还,还,我觉得他跟他爸爸不是一条心。”
另一个男人上前,一把拽过她的头发,唐雨嘉痛的头皮似乎撕扯开来,不得不向后仰着头,“还有吗?”
唐雨嘉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眼里闪着泪花,惊惧的样子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仿佛在面临着生死之灾。
男人松开抵着她脖子的刀子,一脚揣在她的腿上,痛的她顺着力道跪了下来,随着她下跪的动作,男人拽着她的头发一大把脱离了头皮,头上只剩血淋淋的痛。
唐雨嘉双手捧着脸,吓的叫出声来,“他,得罪了他的前妻,还有,常云腾,他们两个是仇人,一辈子的仇人,沈敬岩说想要弄死常云腾。”
她说的语无伦次,听的人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些话随着画面传到了罗一默的电脑上,也随着隐形耳机传到了罗一默的耳朵里,他哼了声,“真是个不中用的女人,还没有让她死呢,就什么都说了,幸亏她不知道真正的秘密,不等屈打就成招了。”
男人坚硬的皮鞋踹在她的肚子上,唐雨嘉顺势又倒在了地上,后脑勺重重地嗑在了地面上,后背的骨头似乎要被摔碎了,声音尖锐地叫了一声,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竭力缓解着撕心裂肺的痛感,“真的没有了,我不知道了。”
男人不管不顾的拿着刀子划她的另一边脸颊,一路划过睡衣的领口,割破了睡衣,露出了那一团雪白的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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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呵,不错,挺大的,怪不得沈敬岩喜欢,我也喜欢,男人都喜欢。”男人戏谑地笑着。
唐雨嘉绝望地哭着,“没有,我和他只发生过一次关系,还没有成功,是在她前妻出国之前,趁着他喝多了做的,没有做成……”
罗一默对成人男女的事情还不懂,但是也能大致明白是什么意思。
男人拿着刀子拨弄着她的胸脯,“怎么会呢,这么鲜嫩的**摆在面前,男人能不眼馋?”
唐雨嘉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从来没有过,他真的不行。”
罗一默确定了,他的爹地和那个所谓的后妈原来真的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恩爱。
另一个男人又催促,“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快杀了她。”
“别杀我,别杀我。”唐雨嘉用胳膊撑着地面,艰难地想要退缩。
男人手起刀落,扎进她的大腿里,鲜血像泉涌似的喷了出来。
唐雨嘉疯狂地哭喊,手指无助地在地上划着,想要抓住地面,却什么也抓不住,反倒被坚硬的地面磨破了手指,在地上留下一道道鲜艳的血迹,却已经感觉不到手指的疼痛,仿佛全身都被碾碎了。
她的头脑渐渐的模糊起来,又仿佛异常清晰,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此刻没有沈敬岩在身边保护,她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男人从拔出刀子,冒着寒光的刀锋上流淌着鲜艳的血,他拿着刀子,猛的又扎向了她的另一个大腿。
唐雨嘉胸膛起伏下,只沉沉地啊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要死的兔子。
她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汩汩的往外淌着,似乎很快就要流完了,她的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微笑,她觉得自己要解脱了,可是,很可惜啊,可惜她不在沈敬岩的身边,可惜那个一直保护她的人现在不知面临着怎样的灾难。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如鸿毛,那么她的死算什么呢,一定是轻如鸿毛吧,在罗依依和罗一默眼里,这一定是她的报应吧。
那么沈敬岩呢,那个曾经像哥哥一样守护她的男人,他会思念她吗?
还有……
唐雨嘉的意识逐渐涣散,彻底晕了过去。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脱了她衣服?”
“靠,你下得去手?”
“怕什么,又没死,只是晕过去了,这女人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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