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故作疑惑地问道:“怎么?霍老爷需要这么惊讶吗?我之前也是做过调查的,子古兄的家族以前可也是炼器的一方好手的,难不成霍老爷您有什么疑虑或者其他更好的建议不成?”
“啊?额,没有没有,子家家族的确是在炼器方面是有很深的资格可以为兄弟你办成此事,只是.........”
“只是什么?霍老爷要是有什么疑虑或者建议不妨说说,毕竟我们以后可以要,长久合作的呀~~”
“没,没,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韩兄弟你竟然会找到他们。”
张凡嘴角微抬说道:“哦?那么按照霍老爷现在的语气和先前与子古兄的争执来看,霍老爷您是和这子家有过恩怨咯?那恐怕合作的事情就.....”
霍千商神情温变,张凡见状再次加大理由说道:“霍老爷,您有所不知了,不是我不想和霍家合作,毕竟霍家还有霍老爷你前几次对在下的帮助,我是看在眼里的,而且霍老爷的诚意也是十足的,可是这毕竟是大合作,如果霍老爷方面无法和子家方面互通有无的话,那叫我怎么能放心呢?我想霍老爷是生意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自然.....只是老夫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韩兄弟你会看上这么一个已经没落多年,现在不过偏安一隅的小家族呢,仅仅是因为兄弟你有恩于他们,比较好信任吗?”
“哈哈,霍老爷果然不愧是一家之主,无论是在生意上的眼光还是在对事物的敏锐触觉上都是那么机敏啊,好,既然是这样,霍老爷也不是什么外人,告诉你也可以,不过我可是听说了几十年前子家所遭遇的一切了,霍老爷可有办法证明自己和那件事无关?毕竟这事关重大。”
“韩兄弟,这你可就多虑了,您想想,如果那事是我们霍家所为,那我又何必搭上我自己的唯一的儿子呢?”
“嗯,也对,那不知道霍老爷可否说说,您霍家和子家到底是有什么误会?何以您一见到子古兄就脸色大冷呢?”
霍千商大致地和张凡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张凡了然明白了,霍雪心说的不错,这所有误会都只不过是一个父亲找不到怨恨的对象罢了,“霍老爷,事情我已经了解,在下有句话,可能会让霍老爷不悦,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韩兄弟但说无妨。”
“霍小姐说得不错,霍老爷您的确只是找不到祸害儿子的凶手从而将怨气发泄在子古兄和子家身上罢了。”
霍千商脸色哀伤,苦笑连连地说道:“我何尝不知道,而且我也知道雪心这妮子一直拒绝我为她介绍来的各个世家公子,为的不就是她从小就心仪子古吗?”
“那您为何还硬是要棒打鸳鸯呢?古话可是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您这样做可是会让两个有请人遗憾终生的,您真的忍心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女儿?”
“可是每次当我看到子古那张脸的时候,我就会是记得我儿子当时是何等地开心,何等地笑容对我说要去子家玩,可是回来的时候却是昏死不醒的人,我实在是懊悔当时为什么不阻止他,你们有能体会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情吗?”
“,,,,,,,,,,,”
“而且,我知道子古和子家也是最大的受害者,可是我不想我现在唯一的女儿也是可能会遭受同样的事情,所以我真的很反对他们在一起,哪怕雪心恨我一生也好。”
“霍老爷,我知道您也不容易,可是你自己也知道说这子古是无辜的而且也是最大的受害者,刚才听您说的事情来看,子古虽然是带了令公子涉险,可是他一个小子当时知道什么呢?不知者不罪,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最后还是子古兄舍命保护了令郎的,您不觉得您这样对子古有些不公吗?”
“子古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虽然我一直不喜欢他,可是他为了家族所做的努力,还有对雪心的照顾和以礼相待,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可能是我自己过不了心里这关吧?”
张凡故作可惜的模样,直接站起身来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会面前霍老爷您,既然您对子家如此怨恨不满颇深,对于合作来说可是大忌,您刚刚不说问为什么我非要选择子家作为炼制的人员吗?那是因为我可以学到炼制稀有灵器的方法还是多亏了子家的帮忙,子家虽然没落可是在炼器的造诣上可没丢,说是我有恩于子家,还不如实际说是子家有恩于我,试问我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看着张凡就要直接往外走,霍千商简直是看到了自己家族崛起的机会白白从自己的手中溜走了一般,连忙拦住张凡说道:“韩兄弟,韩兄弟,就没有其他商量的余地吗?”
“霍老爷,您是生意人~您应该比我还明白的,生意上的合作可不能有暗中作梗的或者彼此猜忌的事情发生的,这子家我是断不会背弃的,而霍老爷和子家的误会又如此之深,那叫我们这合作又怎么能继续得下去呢?”
“............”
张凡见到霍千商一脸焦急,万般思虑的样子,便是知道鱼已经落网了,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了,于是他故作灵光一现地说道:“哦,对了,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应该可以解决现在我们的两难的处境,只是不知道霍老爷肯不肯做一个豁达大度之人了?”
听到张凡说有办法,霍千商喜出望外地问道:“哦?兄弟不妨直说,只要我霍千商做的到的,我一定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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