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谭暮白跟姜寿元说完了这事儿，又问姜寿元：“主任，您要不要进去看看袁先生？”
谭暮白这样一问姜寿元，姜寿元犹如躲避蛇蝎一样，立刻摇头：“不用了，他既然是你的病人，我就相信你可以治好他的，我还有事情，先去忙。”
“嗯。”
姜寿元可不想要离袁城这个小祖宗太近，虽然家里面有钱有势的，但是也脾气很不好。
一大把年纪了，到了病人的面前还被病人爱答不理，他这张老脸也没处放。
他一点都不想要道袁城的跟前去掉面子。
谭暮白安排了跟她一起做手术的医生跟护士之后，便在快要到手术时间的时候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再去更衣室里面换了手术服，要去手术室里面等着。
可是，三点钟。
除了是她这台手术开始的时间，还是心脑科那边的手术结束的时间。
谭暮白跟心脑科的手术室不在一层楼上，但是，到了手术室之后，就发现有护士在一边准备器械，一边开口道：“听说没，那台大手术失败了。”
“高医生现在被病人家属骂的可凶呢。”
“还有傅医生，听说病人已经找了他的家庭住址去小区门口拉横幅了。”
谭暮白听到两个护士这样一说，步子瞬间就止住了。
那两个准备器械的护士看见谭暮白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帽子进来，便跟谭暮白打招呼：“谭医生，您来的真早。”
谭暮白觉得全身的血液有些发冷：“你们刚才说的是哪台手术失败了？”
“就是今天早上，高医生替谭医生去主刀的那台手术，人直接死在手术台上了。”
谭暮白闻言，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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