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和斯年才在空中转了一大圈才勉强甩开上古凶兽蜚,沐辰还隐约听到了铃声。
所谓蜚,是只在《山海经》记录的一种奇异的凶兽。
根据《山海经》中所言:
又东二百里,曰太山,上多金玉、桢木。有兽焉,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
太山上多金玉桢木。有兽焉,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
因此上古凶兽蜚并非是一般的凶凶兽,它甚至比天虎更加难以对付。
因此,所以紫云顶天宫和幻剑盟的联手都没有办法直接击杀上古凶兽蜚,他们的损失十分惨重。
如果刚才他们没有遇到容止和慕辰的队伍的话,指不定他们就要彻底歇菜,死在上古凶兽蜚的手中。
或者是逼不得已的向长老们求助,提前结束他们的猎杀之旅,因为一项长老求助就意味着他们自愿退出这场笔试了。
毕竟已经经受过长老帮助的队伍在猎杀凶兽换取积分,说起来可就十分丢脸,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当然长老们并不介意他们出手帮助受困的队伍解决难题,但是若是其他普通队伍也就罢了,若是以子云顶天宫和幻剑盟为首的队伍也需要长老出手相助,那么这几大门派脸上终究是要挂不住面子的。
尤其还是四大宗门中最强势和最能死扛的两个大宗幻剑盟合紫云顶天宫。
若是东莱道派和寒冰阁的话,没准儿还能先发送信号,向长老们求助,但对于这两个宗门的人来说,让他们向长老们求助或是得到其他人的帮助才能活下来,他们可能还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吧。
这些归根结底说到底也只是面子作祟而已。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况且他们遇到的是上古凶兽,完全不需要这样。
但他们的内心就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就像此刻他们被容止和沐辰等人的队伍救了,现在虽说是死里逃生却是闷闷不乐。
只不过他们不高兴也没有办法,他们已经被沐晨和容止等人给救了,就算是他们想在去找死,容止和他们也不会拦着,但他们毕竟不是傻子,不会再去自己去寻死,更何况沐辰想救的其实并不是其他人,他最想救的是静女。
而其实木城早就看出来,他们如果想要刨的话是可以逃跑的。尤其是静女。速度很快,它完全可以从上古凶兽菲的攻击范围内逃离。但不知为什么这些人大概是不让静女逃跑。虽然队伍中已经有其他人离开,云顶天宫的人和幻剑盟的人还是死扛着,静女也只能跟着他们死扛。
他们逃到了一个距离上古凶兽飞比较远的地方。
其他人包括蔓草等人帮助疗伤,而沐辰则独自找上了离开众人孤独离去的静女,他想问清楚刚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静女姑娘,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怎么遇到上古凶兽蜚的?”
“又是怎么被上古凶兽菲击破了你们应该释放的阵法?”
通过向静女询问,沐辰才知道他们是通过竞女的吸引,才把上古凶兽蜚一点点到了这边。
而且紫云顶天宫和幻剑盟的联盟对这只上古凶兽已经出手数次,可都没有成功的拿下上古凶兽蜚的顶上兽头,这让他们感受到十分挫败。
因此于流年决定今天一定要杀掉这只上古凶兽,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必须拿下它,不然的话他们就没有办法超过容与和沐辰等人的队伍了。
只可惜这次拼劲全力却也只能伤到蜚的皮毛,还差点全军覆没。
其他宗门跟在这两个门派后面的人都陆续跑掉了,只剩下这两个宗门的人,联合起来又组成了新的队伍。
“原来如此。”
沐辰继续照顾静女时,静女突然看着他的伤口问他:
“刚刚为什么替我挡下一击,那次在妖猞猁的洞中也是,这次遇到凶兽也是,你这个人当真不怕死吗?”
“这、我还真没想过,我也应该是怕死的,只是在那个瞬间,还有比惧怕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也就没有时间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了。”沐辰笑着说道。
听到沐辰这样说,静女突然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
“我要是能像你一样,可以直面死亡就好了。”
沐辰心中一颤,不解地问她:
“人们为何要直面死亡?”
静女平静地回答:“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死亡的那个瞬间,你不会懂的。”
沐辰又问道:“哪有人生来就是为了去死,你怎么这样说你自己?”
静女说:“或许你不是,但我是,我是紫云顶天宫寻找的拥有特殊体质的人,只要修炼紫云顶天宫的特殊功法,就能伪装成天地至宝的气息,吸引凶兽乃至災兽现身,并将它们引至早已设下埋伏的。”
“从小我就是这样训练的,师父把我一个人扔在山里,什么时候能引来妖兽,什么时候才接我回去,师父和师姐们都说,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你不要再练这种功法了。”
沐辰突然强硬地打断静女的话,眉间尽是思索与愤怒。
“若是不行,就离开紫云顶天宫,这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法子,竟然让一个女人独自面对災兽,还用作吸引灾兽的诱饵,简直是太荒唐了!”
“不不对是我的错,我早就应该想到是这样的,之前我们在竹林那个地方相遇时,我就猜到你是用的特殊办法吸引了凶兽的注意,就要那时候你就要当诱饵独自赴死。”
“这次我们再度相遇,就连长老们也需要你来诱饵,再去击杀那些凶兽群里面的恐怖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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