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记得了吗?就在几个时辰前,小姐被四小姐和三小姐她们用了药,身上看似没有伤口,但是却像被盐水冲洗过伤口过的一样的疼,若兰救不了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小姐打死若兰吧。”说着,若兰,连忙在许以安面前跪下,低头认错。
回忆起方才的场景,现在她的身体都还是颤抖的!方才四小姐和三小姐对大小姐下的手太重了!
“四小姐和三小姐又是谁?”许以安抓住重要字点,醒来时,她脑海中没有一丝一毫先主的记忆,一丁半点都没有,好似新生一样,空白一片。
“小姐……忘记了?”看小姐说话间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真的失忆了?
“我不记得她们了,就连你也……忘记了,可能被伤到头了吧。”许以安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下谎言,一脸地清心寡欲样,细细地眉宇间不见半分一点的生气。
“小姐全部都忘记了?一点都不记得了吗?”真的全部忘了?若兰仿佛不敢相信一样,盯着跟前坐在床上的许以安,双眸孑然是怜惜,心疼。
小姐,也是个苦命的人,早些年间夫人便撒手去了,将军也对小姐不管不顾,明明是个嫡出的大小姐,却过着庶出的日子,常年被三小姐四小姐欺负,就连下人也是欺负她们!
“嗯,都忘了。”对视上若兰漆黑一片地瞳孔,许以安点点头,轻声回答道。
有些时候吧,有些东西忘记了也好,就像她一样,从前的那个许以安也在药发身亡的那一刻就死了,而现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她。
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远离了那个人,她的生活会好起来的。“若兰,把所有事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身份是谁。”
“您的父亲是当今月清国国都大将军苏万千的女儿,苏一安……”一字不漏的吧所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许以安,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三四小姐这些年是怎么欺负苏一安的。
良久……
许以安知道了所有事情,原来这身体的主人是个娘亲早死,爹爹不爱的嫡出却过着庶出生活不受宠的大小姐。
“若兰,你去打些热水来,我想洗个澡。”浑身都是汗水,纯白无洁的里衣与皙白的肌肤,毫无间隙的紧贴在肌肤之上,是刚刚疼出汗珠来的。
黏糊糊的,弄得许以安浑身难受不舒服。
“是,小姐稍等片刻,若兰马上就回来。”见许以安面上恢复些许颜色来,那颗不安定,悬在嗓子处的心这样可算是放下去了。
若兰走出房间门,脚下的步伐快速走向厨房,去给许以安准备热水。
若兰走后,许以安在床上继续坐了些时间,缓缓,药物发疼的痛感慢慢往下降去,缓过神来后的许以安,无色的朱唇倾吐些气,额间也不在流下滴滴汗珠。
脸上的气色明显比方才好多了,无力托起这幅身子,许以安悠然一步一步的来到窗前,推开面前紧闭的木窗,原本无生机地沉沉眸子,在接触窗外黄昏晚霞那一刻时,炎燃漆黑一片沉沉的眸子,顿时间眼底灵动神韵尽现。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黄昏。
金黄色的光线顺着一方缓缓斜了下去,麦黄的云朵在天空中的某一处渐渐逐下,一地的余晖日落却带着一股淡淡地消逝感,表黄昏的到来,也即将迎接夜幕的到来。
“好美的晚霞。”前世被江一南囚禁在别墅的房间里,她整整有三年从未出去过一次,唯一一次也就是放火那次吧,很久没见到这样的景色了。
从今天起她便是苏一安,许以安已经死了。
苏一安嘴角扬起一抹许久未露出的笑容鼻间深吸一口气。
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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