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离开后,苏一安清明的眸子中隐隐夹杂着一丝复杂地情绪神色,垂眉望向双肩上的黑衣外套,继而深邃地眸子又瞥向冷水从那扇窗离开的方向。
苏一安如画一般的五官,依旧摆着一副漠不关心样,面无表情,只是眼底流溢着缕缕异样,她叹了口气,摇摇头,稳定心神。
苏一安,一个讨水喝的男人而已,你不能因为他的那句对‘自己负责’这句话而失了神,男人那可是毒药!
难道前世受得苦,受得痛,难道还不够自己看清吗?
忘了就好。
苏一安起身,走到冷水刚刚坐过的地方,那桌子上还放在她……不对,是他喝过的杯子,矮矮地杯身,杯边是杂错纵横相交的白与墨绿花纹,盯着杯子空空的内部,苏一安悠悠地发呆。
两秒后,睨了一眼杯子,苏一安拿起杯子丢在古代口中的垃圾桶里。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睡觉。”转身扭头的幅度大了些,生生扯裂开脖子间的伤口,火辣刺痛感,铮铮传入大脑神经,一时间苏一安紧紧咬唇,眉宇紧锁,有些气虚开口说:“冷水,真是好样的!”
这伤口,看来要得养些时日了。
嘶—真疼!
白日里,若兰随带告诉了她屋内有金疮药,苏一安在屋子内到处翻了翻,在梳妆盒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几个瓶瓶罐罐,打开一看,是粉末状。
没错了,应该是若兰口中的金疮药,在昏暗的灯光下,苏一安对着镜子,草草在伤口敷上了金疮药的粉末,完事后,她准备离开梳妆台时,镜子中的人脸,吸引住了她准备移开地目光。
镜面絮花,再加上灯光昏暗,烛火要摆不定的,自然有些难以看清楚镜子里,她的模样五官。
身子向前倾去,靠近镜子,眯眸细细一瞧。
“居然不像。”
屋内响起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异味,镜子中的苏一安眼底满是诧异,目光呆滞望着镜子中她精致绝轮的容貌,嘴里低低呢喃细语道:“竟然不像,还以为会是和前世一样的样貌呢,谁知既然不是。”
不知为什么,现在的这张脸居然和前世的她的脸不一样,这一点,在苏一安要心底她也没一点失落,相反却是有那么一丁丁地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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