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前将两人分开,又担心会误伤了她们。
只能赶紧去叫邓腾回来,然后转身关上了房门,防止被外面的宾客看到这一幕。
许默抬头扫了眼站得有几米远的佣人,压低声线问:“记性好吗?”
“你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私生女!就是个野种!”谌笑笑高声骂了一句,然后低声回答,“挺好,抱歉!”
……
等到邓腾拿着医药箱急匆匆赶回来,谌笑笑和许默已经是气喘吁吁,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
他赶紧上前,将许默扶起来,在看清她脸上的伤口时,都快疯了。
“你不用这幅吓尿的表情。”谌笑笑坐起身,看着他冷笑,“要是谌志远问起来,直说是我揍的就行。”
她脸上也没好到哪儿去,嘴角和额头都破了,侧脸上还有抓痕。
“笑笑小姐,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对夫人动手!”邓腾一边拿碘伏一边冷声道。
“这一架,早在去年,我就想打了。”许默面无表情的出声,从他手里抢过棉签,“我自己来。”
“矫情个屁!都已经是谌志远的人了,还装出这幅贞烈的样子做什么!”谌笑笑不屑嗤笑。
站起身,她抹了把嘴角的血,整理了下裙摆,扬长而去。
许默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冷凝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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