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己无意中受了金刚智门历代掌门的灵力加持,这么大的恩惠总不好白占了人家的,那岂不是受之有愧?!
今天是星期六,单位歇班。辛扬坐在床上,耗到早晨六点,下床去洗漱收拾停当,出门去拜访那位梁老师。
梁老师的住处离辛扬家不远。辛扬找到梁老师的住所,发现光华里七号楼是光华里小区最靠里边的一排平房,大概有十来户人家,每户都是一个小四合院。这样的房子在天衡市的市区里已经非常少见了。
辛扬轻敲院门。梁老师出来开门,见是辛扬,脸上笑逐颜开。
这小院面积不算小。院门正对面和左右两边各有几间平房。梁老师把辛扬让进堂屋。
屋里迎面摆放着一对儿红木的明清风格圈椅和一张茶几。墙上有几幅字画和古香古色的挂屏。
这堂屋的西侧墙上是一张大幅唐卡,绘的正是金刚萨埵的**法相。唐卡下一张漂亮的红木雕花供案上,一只宣德炉里香烟袅袅。供案两旁各摆放着一只青花瓷的大将军罐,气度堂皇。
屋子东壁上是一副很大的、几乎占了整面墙的敦煌壁画风格的大画,描绘的是北魏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壁画前的地上摆放着几个大蒲团。
梁老师给辛扬倒了杯茶,坐下后问道:“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辛扬将这几天来自己所看到的、感知到的变化详细讲了一遍。
梁老师听了频频点头,问辛扬:“你觉得这些现象真实吗?你是怎么想的?说说看。”
辛扬道:“我很是惊奇。这几天上网搜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得知这是三脉七轮。对照我自身体察了一番,基本上和记载的相差不大。”
梁晓笙老先生坐在圈椅上,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叩,微微颔首,说道:“你可知道,你刚刚说到的自身变化,对于一般的修炼者而言要多少年勤修苦练才能达到?”
辛扬摇了摇头。自己所受的这个恩惠实在是太大了。但是究竟大到何种程度,以自己目前的境界实在是难以想象得到。
梁晓笙老师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十四岁入金刚智门,三年后正式开始坐禅、修三摩地,四十二岁时才达到了你今天的境界。师父对我还大大嘉许,赞我天赋异禀,练功勤奋……”
梁老师苦笑一声,不无揶揄地道:“嘿!天赋异禀、练功勤奋!二十五年寒暑之功还及不上你这短短几天啊!”
辛扬动容,站起身一揖到地,说道:“小子何德何能,竟无功受禄,愧对梁老师,愧对您门中历代祖师……”
梁晓笙老师仍旧坐在椅子上,并不去阻止辛扬向他行礼,只淡淡地说道:“你还是要称呼我为梁老师吗?”
辛扬翻身跪倒在梁晓笙老师身前,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父!请您收我为徒。弟子辛扬一定听从师父教诲,绝不敢违背历代祖师遗志。”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梁老师大悦,起身扶起辛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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