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在容城过的好,只能攀上容向天这棵大树,许氏自然是允许的。
闻言,春桃一愣,见叶有容自信满满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的不安仿佛更甚了几分。
是允许,还是已经放弃了叶有容,破罐子破摔了呢?
叶有容的处境已经坏的不能再坏,就算搭上容向天,还能比这个更坏的吗?
心底划过这个念头才,春桃低下头,咬着唇,闷声不语。
……
马车在夜里前行,终于在西子亭前停下。
叶有容和春桃打发了车夫,便朝着西子亭走去。
西子亭是亭,但是附近却安置了不少为文人墨客提供留宿的厢房。
西子亭的看亭人自然是识得叶有容的。
以往在还没有发生叶有容和容子烽的事情的时候,叶有容每月总有那么几次和容向天相约于此。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叶有容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看亭人眼底划过一丝幽光,随即想到提前来到的容家大少,亭人眼底划过一丝幽光,目光贪婪地在叶有容袅袅身躯上流连了一会儿,但到底不敢多看,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她身侧的小丫鬟,脸上流露出一丝猥琐之色。
春桃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羞恼不已。
这要是放在从前,他哪里敢如此放肆?还不是因为前段时间……
见自家小姐脸色难堪,春桃怒气冲冲地训斥了一句:“没眼力见的狗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哪想,看亭人非但没有面露惧意,反而猥亵地笑了笑,道:“怎么,还不让看了是不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我看你怎么了?你家小姐我是不敢多看,毕竟她是容少爷的女人,但是你,我看你还不行了?”
春桃气得脸色发紫,“你……!”
“既然你知道我和容少爷有约,就不该如此放肆。”一直没有做声的叶有容开口,目光渗着冷意扫向看亭人。
叶有容到底是娇养的小姐,再加上经历过那样的变故,身上的戾气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
看亭人脸色一白,见她眸里噙着杀意,顿时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脚底冒了上来,他哆嗦了一下,不敢再继续纠缠,刚才那厌人的嘴脸瞬间瞬间变成地讨好:“瞧叶小姐说的,奴才哪是那个意思……”
说着,他飞快地放行。
见他谄媚的模样,春桃重重地哼了一声,随着叶有容走向和容向天约好的厢房。
而身后,直至她们俩的身影消失在眼际,看亭人脸上的谄媚立马消退,瞬间沁满了鄙夷。
“呸。什么小姐,不就是一个婊、子么!”
克死了容家二少不说,还继续勾搭容家大少,不是婊、子,是什么!
他狠狠地“呸”了一声,口水落在地上,恰好是方才叶有容站着的地方……
……
厢房内,容向天等候已久。
不似往日的深情,容向天满眼阴鸷地看着她走进。
一进屋,便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早已有这样的预料,叶有容轻轻一笑,那张妩媚的脸在灯影之下,恍若误入凡尘的妖精:“怎么,才不过数日,你便不愿意看到我?”
她走动间,波动着几番风情。
见容向天只是看着她没有动作,她柳腰一扭,无比放荡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一股浓香溢入鼻尖,容向天充满寒意的眸光一闪。他没有拒绝她,而是伸手用力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冷冷问道:“我弟弟的事情,你有什么好说的?”
他眼底的杀意毫不掩饰。
叶有容是他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和他弟弟抓奸在床,甚至将他弟弟致死,他如何不怨不恨?
更何况……
他眯眼,端详着叶有容越发柔美的脸,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下颚近乎要被捏断,叶有容痛的落下了泪珠:“向天……”
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她面上却装作一副委屈和无措的神情:“向天,你知道的,并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
她深情款款地望着他,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柔软地身体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放在袖子里的手却近乎要掐出血来。
“我是不是无辜的,你难道不应该最清楚吗?”她轻声地允泣,哭的梨花带雨:“那一日,不是说好将那个女人掳走的吗?可是,出现在兰桂坊的人却是我……向天,有人要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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