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锦手足无措的低垂着头不出声。
她知道慕奕辰是见证了那一切的人，在熟悉的人面前让她更加觉得难堪，尤其这个人还是慕奕辰。
她低垂着头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的样子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慕奕辰的眼睛。
“楚慕锦，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是朋友吗？”
慕奕辰问。
低低的声音带了几分暗哑，似乎还隐藏着一些失落和心伤。
楚慕锦的双手不安的搅动，身子努力的侧向一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带着躲避，都带着让慕奕辰无法忽视的悲伤。
“我很早之前就把你当做我的朋友，尽管我有很多时候都觉得你很聒噪，就像第一次在飞机上见面那样聒噪，但这些并不影响我对你其他的印象。”
“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欣赏你的努力和不服输，欣赏你时刻都保持的斗志，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感到很开心。”
“我今天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来探望我许久不见的朋友，和她说说话，顺便炫耀一下我的成绩单。”
最后一句带了些许玩笑的成分。
楚慕锦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许，但依旧没有回头，也不说话。
慕奕辰知道，想让她开口说话没那么容易，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事实上，他来之前想的要比现在糟糕，楚慕锦没有直接赶他出去已经非常冷静克制了。
此时，陆欣彤送来了一些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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