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一年时间莫狂始终在研究知识中各门派的招式动作,并且在识海不断地练习早就被杀死了。
也怪这些招式动作都是只经看的花把式,根本没有与之契合的内力运转路线,要不然避其锋芒打消耗战说不准还能将此人反杀。
这边荀天养与赵雨晴自然也无法和平相处看戏下去了,女子从腰带里抽出一条精钢软鞭劈脸就打。
但荀天养的五尺千牛刀与独特刀法却让他占尽了优势,纵斩、回旋斩、挑、刺!杀的女镖师毫无还手之力。不过荀天养终究还是处处放水,生怕一不小心真的伤了对面小姑娘。
当真是一条情欲上脑的舔狗。
另一边,莫狂已经吃力到几乎无法招架,刚准备动用底牌一巴掌拍死这货时,却不想对方突然收招。紧接着甩出剑尾的棱珠逼退不远的荀天养,与大口喘息的赵雨晴重新站在一起。
莫狂也发现了不对,叫出习善后归于寂静。
已经漆黑的夜晚突然有五人冒雨走进驿站,领头的率先脱下蓑笠露出唐门内门深蓝绸缎服饰。此人名叫唐春,长着一副丹凤眼鹰钩鼻,年纪三十出头,留着一缕老成的山羊胡。
他随意看了眼晕倒在门口方桌上的镖师和被绑在地上同样昏迷的流寇,最后抬起头冲着赵雨晴挑了挑眉毛。
正当赵雨晴以为这人调戏自己想骂人时,阙东门指了指后院那扇被打开后就一直没有关上的门,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唐春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走近后在门框下方拔出一根角度隐蔽的唐门飞镖,点了点头。
“丐帮两位兄弟劳烦看住这扇门,六儿、九儿,出去给我盯紧了,有任何人跑出去即刻发出信号。”唐春把几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只对那年纪稍大的丐帮帮众神情恭维。之后便迅速进入门内,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唰”地一声甩开,接着转了几个弯就看不见人影了。
跟着他进入客栈的四人中有两人已经解开了蓑衣摘下斗笠,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看他们身上打满补丁的衣物、手中的棍棒与颓废咸鱼的气质就知道定是唐春所说的丐帮兄弟无疑了。
其他两个则是被安排重新出门,埋伏在驿站四周。
看着多出的两个丐帮帮众,习善与阙东门自然不可能再打起来。习善是担心暴露自己的特殊性,而阙东门担心的自然是自己的身份。用来掩护自己的镖师全都给人一壶茶放倒了,他可不敢继续以身犯险再暴露自己。
这边荀天养也收了千牛刀,扶正脚底下的长凳坐上去,目光始终在阙东门和赵雨晴身上晃来晃去。他现在的心思全在那女镖师身上,连自己师弟突然有了一流高手的内力都懒得去询问。
在场所有人似乎各有心事,就这样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地下突然响起了声音,先前柜台后面盖着的木板“轰”的一声炸开,赵元山衣衫破损的跳了出来。
阙东门见到他之后拉着赵雨晴就要离开,那一众晕倒的镖师已经被选择抛弃,一股不详的预感从他心底冒出……
“阙东门,我可是为了等你才碰见这些人被追杀的,怎么?爷爷我被人追着打你这是想干嘛去啊?”赵元山看着两名起身朝自己走来的丐帮帮众转头对着阙东门叫道。
再不转移这些找自己讨命的人的注意力,赵元山就真得死在自家驿站了!
丐帮二人中,一人身系五袋一人身系两袋,五袋长老手里拿着一根长年手磨油光锃亮的木棒,两袋弟子则是赤手空拳,手掌布满厚茧。走到一半听到赵元山的话后都顺着他的目光,狐疑地转头看向在场唯一站着的男镖师。
“掌柜的真会开玩笑,在下就是个押镖……”
“嘿嘿,还他妈给老子装蒜,非要老子说出来你如今朝廷悬赏五百两白银,朱衣星和华莲奉师命捉拿你回山门,这趟镖押的就是你自己吧!”
阙东门一把撕破脸上的假皮,面色沉的要滴出水来,他用看死人的眼神望着赵元山嘴唇嗡动:
“想不到你都知道,看来是早就盯上我了。这局应该也是为我准备的吧,也好,省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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