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一道幽茫的视线射过来,她扭头,是黑衬衫黑裤子的男人,这张脸和今天那张照片里的男人,一模一样。先前涌起的悸动早就已经平复,她现在已经足够平静。
她瞳孔深谙,微笑,算是打招呼。对方,置若罔闻。
“小姐,你可看到这桌子上哪来儿的酒?你拿酒来做什么?”韩佐那双桃花眼被走马观花的灯照耀的,像是一汪万紫千红的话筒,绚烂风流。
“你跟着我们楼大少没几天吧,不知道他不喝酒么?”桌子上摆的是水,通通都是水。
“我家西洲不喝酒,这是送给你们的。”
我家西洲………这词用的。
花尽往后不着痕迹的靠了下,在别人的视线里她就是在他的怀里,其实还是有点距离的。但若即若离的距离,最最勾人。
她的身段,她的香气都在男人的眼里,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漩涡。
所有人都以为楼西洲会推开她,但,他一动都没动,甚至抬手,胳膊放在了她身后的沙发背上。
这个动作对于他们这些男人来讲没什么,可在楼西洲做来,却莫名的有股浓稠的暧昧。
仿佛在说:这个女人就是我罩的。
韩佐笑了下,没吭声。
那瓶酒被身边黑衣服的男人拿了起来,他沉凉的声音流着,“Geulim以色列进口葡萄酒,市面上买都很少能买到。去年出现了一瓶,炒到了两百万美元,在绝色更是非卖品。”
他测眸看向花尽,那双眼睛漆黑如琉璃,五官凌厉,“这一瓶年份是1990年,怕是不止200万。”
韩佐:“陆二,真不愧是卖酒的你。”眼神毒辣。
被称作陆二的男人,大手掌控着酒瓶,他的手是成熟的古铜色,结实性感,“我听说绝色的老板是一个女人,之所以取名叫绝色,是因为它的老板非常漂亮,莫非就是你?花尽,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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