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反问,对于他的暧昧举动,无动于衷。
“五年前我在以色列Geulim酒厂亲自拿回来的酒,1990年,我和我陆城的出生年。一年半前,它莫名其妙的从我的酒窖里消失。”
他说话的时候,上身微微往前倾,为了和他保持陆离,花尽往后仰。
她到办公室就脱了外套,里面还是一件黑色的长裙,V领,蕾丝卷边,长袖,整个袖子都是镂空的,袖口是防风设计。
腰部紧身,勾着她细细的腰肢,这一身,迷人万千。
“这是我陆家的非卖品,如今却出现在你这办公室里,这瓶酒的价格,够你坐几年的牢。”他半眯着丹凤眼,锐利的光从眼角泄露。
“你是说我偷的?”
陆离的视线往下,捏着她左臂,透过镂空的花看向那朵玫瑰,没有答,又道,“陆城死前,口袋里有一只玫瑰花。”
这话,已经有了很高的暗示。
“原来你是怀疑我杀了你哥啊。”
他又自顾自话,“调查结果说他是自杀。”陆离取下了自己的帽子,反扣在她的头上,他的短发更显的他这个人的精练,“但这种理由,不足以让人信服,但我清楚的知道,他死是因为女人,就算不是你杀的,就凭这瓶酒,和你也有莫大的关系。”
花尽嗤笑一声,声音很短促,“二少,酒是我机缘巧合购买的。”抬手,戳着他的胸膛,让他退。
他没动。
双眼如神,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深处。霸道又**,他不退,更不许她退。
“陆二少,你这样……我们没法好好谈话,而且我是你兄弟楼西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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