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下楼,直到坐在车里才打电话过去,那一头过了十秒才接。
午后,阳光灿烂,车玻璃折射着阳光发出让人晕眩的光,陆离拿出了墨镜,含着一根烟在嘴里,“打电话做什么?”
“和花尽在一起?”
“呵。”他发出一个单音节,“她不过才出声,你就断定是她,你对她已经熟悉到这个地步了?”
楼西洲从办公椅上起来,走向落地窗,办公楼外就是江,江面上波光粼粼,江的那一头正好对着绝色大楼,“找她做什么?我说了,酒不会给你。”
“怎么,你还能做她的主?”
“对。”玻璃上堪堪的印着他沉黑的眸。
陆离深吸了一口烟,他也不急着发动车子,调整了一个很舒服的坐姿,打开车窗,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声起:“这个女人和我们老大的死,有很大的关系。”
楼西洲不置可否,一双黑曜石般的眼带着习已为常的锐利森冷,“别动她。”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要查她,西洲,我必会查,我哥不可能自杀。”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交给我,我来查。”
陆离又抽了一口烟,青烟升起里他眼中也放出一丝淡凉的笑,“我虽说刚回国,但也听说了一些事情。比如你奶奶,再比如你求婚顾沾衣失败,这两个女人还不够你头疼么?”
楼西洲定定的看着那翻滚的河水,细细长长的眼晴落向了阳光的余晖,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
“已经有两个女人,还怕再多一个?”
陆离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你认识花尽多久了?”
“两天。”
“才区区两天,你的反应,怎么有种你要放弃认识十年的顾沾衣,改投向她的裙下?”
……
楼西洲挂断电话,依旧看向外面,阳光过于灿了些,这泛着金黄色的光就如同是黑夜一样,是一种很好的保护色,让人无法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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