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她哇了一声。
他过来,拉开凳子,云妈给两人上饭。
“给你十分钟的吃饭时间。”楼西洲开口。
“……做什么,上楼温存?”
他捏着筷子,指背的筋暴烈的跳动了一下,好像下一瞬他就要掰断它。
花尽呶呶嘴,没有再造次。
“听说你们绝色对于不听话的顾客,都是以暴力解决。”
“对。”
“那么,把人往死里打也是你们的营销之一?”
花尽想起了下午郑欢那通电话,“怎么了,不会是你的兄弟去我那事闹事,被揍了吧?”
楼西洲没回。
“你告诉我是谁,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他计较,我会勒令绝色管理层,以后见到他,不动他就是。”
“你不和他计较?你好大的口气。”
啧,这打的人不一般啊,楼西洲好像很不满意她的措辞,莫非……这个人和顾沾衣有关?毕竟,刚刚顾沾衣还打了电话过来,第一次没接,她又不死心的打。
“别吃了,走。”楼大公子起身,一身清冽的往走。
估计是了。
……
市一医院。
到住院部的手术室外就看到了顾沾衣,还有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西装革履,看起来是个成功商人,应该是顾沾衣的父亲。
顾沾衣很不淡定,时不时的看向手术室,她父亲倒是沉稳许多,只是脸色很难看。
楼西洲和花尽过来,顾沾衣看到楼西洲时,抬腿,看那个架势似乎是要去抱他,但又看到了花尽,于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西洲。”顾柏达声音很沉的打了声招呼,目光从花尽的脸上一跃而过,有探究和观察的成分,但没有过多的停留。
“伯父。”楼西洲客气的开口,“很严重?”
顾柏达单手叉腰,脸上乌云重重,又叹气,好像是恨铁不成钢,还有恼怒。
“两腿骨折,又断了两根肋骨,后脑勺破了一个洞,中度脑震荡,其他大大小小的伤。”顾沾衣深呼吸,强忍着心里的恼意和担心,“我哥他……确实伤的很重。”
哦。
顾氏的大少爷啊,顾不得郑欢说身份不一般,不好下手。挺好,郑欢这事儿办的漂亮。
“西洲,你知道绝色的老板是谁么?”顾沾衣又问,说话间又走到了楼西洲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挡着花尽。
她的语气有很重的依赖感,甚至是有无形中的撒娇,如果花尽不在,她丝毫不怀疑顾沾衣会挂在楼西洲的怀里,寻求安慰。
“把我哥打成那个样子,我们顾家绝不会善罢甘休。西洲,你们圈子比我们广,你应该知道幕后老板是谁对不对?”
楼西洲一身深色的家居服,虽说有些儒雅,但板着脸的时候还是有一种生硬感,让人捉摸不透。
他不答反问,“绝色这半年以来打架的事情不少,规矩也都心知肚明。你哥……去绝色闹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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