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是家室了得,有后台,绝色那十五层楼的庞大夜总会,资金周转最少几千万。
她是如何办到的。
“确定她和陆城没有关系?”
“如果一切身份信息来往没被做手脚的话,他们是没有关系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际。”
………
花尽晃晃悠悠的下楼,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到达停车场,坐在车里,又许久没动。
坐了一会儿又躺下来,悠哉的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才开车直奔绝色。
两点,会所里还没有人,她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大厅,看着这奢靡的一切。
走到吧台处,有长大两米都被砸坏,她坐在那儿,漂亮的脸,精美平静。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到神智清醒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她恍恍惚惚的站起来,给郑欢打电话。
“是不是有个小姐妹在医院?”听郑欢说是牙都给打掉了。
“嗯。”
“通知财务额外的拿一笔抚慰金给她。”
“是。”
花尽出去,回东方帝景,楼大少要吃她做的饭,明知道她不会做,依然要求她做。
故意的呗。
为了晚上有人给她暖床,她也只能照做。
走到一半,陆离打来了电话,用的另外一个号码。
“拉黑我?”
花尽戴着墨镜,过大的镜片越发显得脸部的娇小,“嗯,我们不合适。”
“花老板,我看你吊男人很有一手。”
“谢谢,我家西洲也是这么说的。”
陆离带着粗重的呼吸从那头传过来,是在压抑火气,花尽却笑了,“陆二,你怎么这么禽兽,听着我的声音也能发情?”
“………”
“小心我告诉西洲你性骚扰我,让他抽你。”
“花尽。”陆离倒是没有怒,那嗓音沉的近乎与奢靡,是一种极致的磁性,“你是真不怕有一天我失控的上你,嗯?”
“别,你先忍着,等楼大少抛弃我了再说,到时候你再失控。”
陆离挂了电话,深呼吸………很奇怪,花尽这女人很容易同时挑起人的怒火和欲火。
大概她对楼西洲更是这样。
正在此时,楼西洲的电话打来。
“楼总,有何吩咐?”
“据查,陆城的死和花尽没有关系,他们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你可以停止打她的主意了。”
陆离靠着办公椅,转了一个圈,阳光打在地板上,正好落在他的大腿处,西装裤下的肌肉,若隐若现。
“西洲,你是来提醒我不要和她有过多的接触么?”
“既然知道,那我也不用多费口舌。”
“怎么办,我好像……”他看着地板上的阳光,想起那次女人躺在办公桌上的情形,眸,沉了沉,“已经对她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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