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欢不淡定,“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那么说。我们绝色什么时候卖过淫,你这牙到底是谁打的?纪云夏,你可以贪婪,但你不能这么无耻,绝色从来不曾亏待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我……”纪云夏眼泪直掉,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哭什么,哭给谁看呢,恶不恶心你,小贱人!”这三个字只适合用来骂顾沾衣。
“郑欢。”花尽冷润的一声打断了郑欢的火气,她回头,花尽淡淡的道,“不要用贱人两个字骂女人。”
“老板,你怎么还护着她呢?”郑欢不爽。
“没有被威胁,又没有收钱,但话就是说了……看来,顾家给的比威胁和收钱更要来的不可言说。”
纪云夏的眼神在躲避,不敢看她。
花尽一笑,笑容不到眼底,“我们走。”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叮咚叮咚响。
……
外面郑欢还是不服,“花姐,你为什么不逼问她?我就看不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何必浪费不必要的口舌,她不会讲实话。愧疚和不安,不过是做出来给我看的。”
郑欢,“您怎么知道的?”
“呵。”花尽笑了声,笑容不达眼底,“我连这都不知道,我还怎么撑起一个会所。没有任何利益,她不会对着媒体胡说,无非就是有人不想让她说。
纪云夏说的话,半真半假,然而这世上的话半真半假才是最打动人的。
或许没有威胁,但一定有好处,这个好处不一定是钱。
“你今天跟着她,看看她会去哪里。”
“是,那……”绝色已经被封,需要什么方法才能在几个小时内力挽狂澜,“今天晚上怎么办,呆在家吗?”
花尽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人,眸微微的暗了暗,“呆在家里做什么,继续上班,平时怎么样,今天还是怎么样。”
郑欢有些愣,“可、可已经被封,这……”
“放心,你们尽管过去,到了你们上班时间,封条一定会拆,今晚正常营业。”
郑欢惊了一下,但又没有多问,依花尽的指示离开。
………
花尽在停车场站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手机给楼西洲打电话。
在电话响到30秒后他才接,“说。”一个字,言简意赅,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低沉磁性。
花尽靠着车,看着这阴阴的天空,红唇掀起,“你信不信有种人生来就是让人留恋的?”
“你想说什么?”楼西洲正在开会,他坐在总裁位,下面是几十位公司高管,都愕然、又不敢言的看着他接电话。
会议室不许接电话,这是每个企业最基本的要求,更可况是每月一起的重大会议。
“你就是那个让人留恋的人,嗯……”她拖长了尾音,绵长绕梁,“我想你了。”
楼西洲微微的闭了闭眼睛,落在桌子上的修长指尖在桌面上叩了一下,叮的一声。
这一声在会议室里格外的……有种强大的镇压感,盯着他的人,嗖的一下低头,各看各的文件。
薄唇开启,“我跟你的赌约从来都没有我必须得配合你这一条,如果你想顺利的过完今天,那就老实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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