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花尽指指自己,又指指这办公室,“我和你们总裁在这儿厮混了那么久,如胶似漆,能没事儿么。”
张子圣没说话,上司的八卦他不能问,哪怕是在短时间内从顾小姐换到了花小姐,他也不能好奇。
“那您在这儿玩会儿,我让人带着您在酒店里逛逛,总裁忙完会有人通知您。”
“嗯。”花尽嗯了声,“不过不需要人带我,我自己瞎逛。”
“是。”
………
花尽穿着酒店的拖鞋下了楼,也没有穿外套,就一件及小腿的黑色长裙,从酒店里穿过,干净透亮的墙壁把她倩丽悠然的曼妙身影给剪了下来,吸引目光无数。
自然,她全都无视,淡然了走过了好几个长廊,又经过了空大的花园。花园里百共齐放,假山石水,有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在水上荡秋千。
她没有目的走,走到最后——她看到了她的鞋,正挂在树上。
她走过去,摇晃了两下,高跟鞋依旧稳稳的挂着,到底是她的力太小。拿手机,打电话到总裁室,做坏事的人不在,那么做坏事人的秘书来给她善后,也不错。
号码才输了一个数字,前方突然罩来一股阴影,她抬头,还没看清他的长相,只闻到了来自他身上那股阴沉的气息,肩膀一重,突然就被摁了树上,背抵着粗糙的树干,咯着生疼。
这肩膀突然间就像是有一个铁钳子,让她无法动弹,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他掌心的冰凉。
“我找了你好久。”他开口,声音透着敲开骨缝的清凉,那是一种花尽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犀利。这种犀利又透着漫不经心,以及小心和他应付的谨慎感。
这双眼晴,花尽只看过三次,却次次难忘。
他的脸过分硬朗,便有一股凌厉到让人不敢对视的、满是野性的无法掌控。
花尽搓了搓手掌,“你……找我做什么?”
“印象里你没有这么蠢啊,我找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一句话便换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嗤弄,“是什么胆子让你还敢出现在这儿?”
花尽有一股很奇怪的劲头,越是危险的人物,她表现得越不害怕。红唇轻潋,“邺城以江为分界线,分江南江北,东城和西城。这是江南,楼西洲是这儿的地头蛇,我没踏足你江北,我怎么就不能来?”
“楼西洲?”男人沉黑如墨的双眸中浮出一丝冷笑,一瞬仿佛让这清寒的秋,有了冬日的霜照,“早听说过绝色,早就怀疑是你,联想到之前的新闻,除了你怕是也没人如此故弄玄虚,那么和楼西洲搞的沸沸扬扬的也是你。”
“是我。”她大方承认。
男人从她手里夺过了手机,无意间那冰凉的指尖碰到了她的肌肤,花尽的手有微微的抽动,不是别的,是……特么的冰到她了。
手机已经上锁,男人当着她的面,输了密码,解开。
深黑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双眸,如同射出去的网,在狭小的范围里把花尽包围的密不透风,盯着她的眼睛,对着那一头下令,开口:“进来捉人。”
挂断,古铜色的手指捏着手机,那姿势就像是握着一把枪,那种震慑力从骨节里渗透。
花尽的瞳仁缩了缩——她整个人都发出一种排斥,她并不想和这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手机还我。”
男人把手机在手里转了一个圈,没还,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微弯腰,那墨仁如礁石,把她的视线给强行吸了来,让她盯着他,“不想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不就是要在地头蛇的地盘,把我带到你的地盘,然后折磨我么?”花尽轻松以对,“我应该也没有反抗的机会,随你啊。”
“呵。”男人冷哼一声,不明的光打过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刚毅冷峻,“被人强暴时张腿配合的都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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