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的五点,已经有人来喝酒,只是人不多,寥寥数几。
同天被封,又同天被解封……就像是闹着玩儿一样,这在行业里,花尽是第一个办到此事的。
楼西洲在绝色的一楼,这会所,占地非常庞大,十五层,层层都有三个双面木质大楼梯,暗色的地毯绵延而上,豪华至极。
后台……
如果司御是她的后台,那么是足以能撑起这鼎盛的会所,一切难事司御都能给她摆平。
电话响了。
“说。”
“陆二少爷已经醒了,伤的不算重,静养几天就好,您要过来看看么?”
楼西洲看看时间,离司御的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他长指落在琉璃吧台,这儿有一块破损,应该是被顾家大少爷给砸的。
“我过一会去。”
“是。呃……顾小姐来了。”
说话间,电话里已经有了顾沾衣的声音,“陆离醒了吗,有没有伤到脸?让开,我要进去。”
楼西洲捏着手机,一声未吭的挂了电话。长指敲动,叩叩两声,清脆的传到了酒保的耳朵。
“先生,您要来一杯呢?”
“白开水。”
“啊?”
楼西洲一个眼神扫了过去,“是没有?”
“有有有。”
………
楼西洲喝了三杯白开水,离司御的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分钟十三秒。
最后一杯酒保递过来时,是小心翼翼的,“先、先生,您……”
楼西洲起来,抬步朝着二楼而去。到了二楼的拐角,才摁密码进电梯,这是花尽的专属。
到了十二楼,她的办公室,一如昨日的干净。
他去了办公桌,从屉子里拿下绝色所有的公文。
恰好,郑欢进来,一愣,“……楼,楼总?”
楼西洲拿手机,“胡律师,到绝色来一趟,即刻。”
郑欢看律师都来了,大事不好,正要上前时,外面传来了声响,她跑出去,花尽爬在地上,满脸苍白,爬过的地方血迹斑斑。
……
花尽的膝盖已经被血给覆盖,看不到一点的肉,她坐在沙发,郑欢把她的腿拿起来在桌子上,腿部已经不能弯曲。
“花姐,你……这怎么弄的?伤成这样怎么不去医院?”
花尽没有回她,抬头,脸很白,就显得她五官的绝美通透。看着那一声不吭、看不出情绪的男人。
“我如期回来了哦。”她轻声道,声音越小,就越脆弱。
这时郑欢起来,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楼西洲坐在她对面,看了眼她的脚,脚背被血染透,脚板很脏,一看就是在地上踩了很久。
她莫不是光着脚从楼下走上来的?
再抬头看,她从头到脚都是狼狈。
“我回来啦。”她又重复一遍。
“莫不是你以死相逼,司御才同意你回来?”
“嗯。”
“这7天里你接近我的目的,还有和陆城的关系,你都巧妙的如实相告。我以为你识时务的知道,我就吃实话这一套。怎么,现在要在司御身上翻船?陆城你都说了实话,司御比陆城重要到你要瞎编?”
“………”花尽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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