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你们的规矩,你帮我解决了问题,你开价多少?”
她现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有钱的确是方便了很多。
“不用了。”他说。
童阮阮心头一惊,“你们不是很贵的吗?刚刚那100万,好像只接待费。”
她有些凌乱了,难道自己得到的信息有误?
风烈慵懒的倚在沙发上,淡淡的开口,“你下次还会再来的。”
童阮阮皱着眉,一脸不解,“你为什么觉得我下次还会再来?”
“……”
忽然,风烈站了起来。
童阮阮心惊胆颤,也跟着站了起来。
“童小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童阮阮紧紧攥着怀中的包包。
她也不敢再问,转身离开。
刚走两步,她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说,“你刚刚说会安排,那我该怎么做?”
“等你什么时候想去医院,自然会有人为你安排,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童阮阮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男人,心头总觉得有些熟悉感。
可是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样的人。
她盯着男人的那双眼睛,仿佛在哪里看过似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感觉有一股温柔。
不,怎么会?
童阮阮吓得避开眼睛,快步离开了这里。
风烈站的笔直,目光凝视着童阮阮离去的背影。
良久,下属走了过来,“门主,我们没有收钱,会不会有些不妥?要是长老知道了。”
风烈撇过头,冰冷的目光扫向他,“你想让他们知道,他们自然会知道。”
下属心头一惊,连忙低下头,“我懂了。”
……
童阮阮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和慕渊临再次见面,而且还是自己找来的。
明明已经可以彻底跟他摆脱关系了。
童阮阮穿着一身护士的服装,光这样还不能轻而易举的避开门口那两个保镖。
也不知道那个奇怪的男人用了什么法子,总之自己就这么顺利的进来了。
慕渊临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氧气罩,依然在昏迷,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昔日就像王者一样的男人,此刻脆弱不堪。
童阮阮紧紧抱着怀中的文件,一步一步走上前,站在他的床边,目光通红的盯着他,颤抖开口,“慕渊临,或许这是你的报应。”
这是她能说出的最狠心的话了。
可是为什么,心好痛?好像被破了一个大口子,不停的在流血,怎么止也止不住。
她强行忍住眼泪,揉揉酸酸的鼻子,将文件放在床头。
“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成为夫妻,今天彻底结束了。”
她盯着床上昏迷的男人,她知道这男人现在不可能回应她,想到他曾经的残忍,她到现在还有些后怕,心就像被绞住似的,疼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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