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月瞧着衣裙上面金丝银线的,料定要不少的钱,不过这位小少爷的钱袋子沉甸甸的,估计也装着不少的银子。
可是当这成衣店掌柜的报出价格几何,宋离月还是傻了眼。
一件衣袍而已,竟然那么贵。
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银子……
宋离月很爽快地把那只花孔雀的钱袋子掏了个底朝天。
最终,双方都是很满意。
宋离月满意是因为没有花自己的银子,那掌柜的满意是因为终于把那套嫁衣卖了出去,还是很不错的价钱。
掌柜的心情好,出手也大方,最后把那件青灰色的粗布长袍也塞给了宋离月。
拉着那个俊俏的少年出了店门,宋离月是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穴道,站在一旁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俊俏少年怒不可遏,可也瞧出宋离月的身手很是不错,臭着脸地看她,“笑什么笑,老子就是穿这女子的嫁衣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
尽管他也是生气,可总不能把这身衣服脱掉,狠狠地砸到对面那个笑得眼泪都快流到脚脖子的人的脸上。除非他愿意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只着一身单薄的中衣,供人消遣……
笑了一会,肚子都笑疼了,见对面这个嚣张的少年除了怒不可遏得瞪着她,还算老实,宋离月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长得这么好看,说什么粗话。好了,你我扯平了。先前你两次故意讹我,我把你丢到墙头上吹了一个时辰的风,现在我也把你的银子全都撒出去了,咱俩以后谁都不欠谁的了啊。”
瞧得出这只花孔雀两次都是故意的,宋离月也不是小气的人,就陪他玩了一会。
那俊俏少年怔了片刻,看着宋离月打量了一会,忽然抱拳,“在下慕清光,适才是在下莽撞,现在和公子也算不打不相识,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客气客气,鄙人宋氏离月。”
宋离月很是坦率地说道。
眉头一动,慕清光若有所思,很是高兴地热情客套起来,“原来是离月……公子,幸会幸会。结识就是缘分,不如你我去喝一杯如何?”
呃……
现在年轻人结交朋友都是这么直接,这么迅速吗?
宋离月也难得认识康亲王府以外的人,当即也不客气,“这溍阳城鄙人是初来乍到,尚且不知哪里有好酒……”
这溍阳城的好地方,她就只知道一个雪月楼。
可是家里别扭的小徒弟说了,那个地方好人家的姑娘不可以去。最近她馋那个果子酿,都快馋疯了。在王府里,青鸟和玉虎看得紧,半点也沾不得。刚刚经过雪月楼的时候,她好想进去喝一壶啊。可那柳妈妈在门口看到她,跟见到鬼似的,额头上的汗都快把脸上那厚厚的脂粉冲掉了,就差下跪求她了。
她只是想进去喝壶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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