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有任何的威胁啊,她宋离月生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完全可以胜任那让人又爱又恨的红颜祸水。怎么在他摄政王这里就是一无是处!
还一个小丫头片子?
好嘛,早先是无知妇人,如今又是丫头片子……
徐光霁,干得漂亮!咱们之间的梁子结得再结实不过了!
“令夫人怀有身孕,多思对身体不好,我许了一个她最想要的结果,我耳边也落得清净,这不是皆大欢喜吗?”看着面色神情仍旧严肃的徐光霁,宋离月哼道,“你不就是知道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我告诉你啊,是毒药,见血封喉的剧毒!我让她每天点在你的额头,就是要悄无声息地杀你,好让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阿爹。哼哼,怎么样,这个解释满意不……”
徐光霁沉着脸不说话,只是盯着宋离月看,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毛,才收回视线。
宋离月感觉自己真的不是这个摄政王的对手,他的眼睛很是幽深,看人的时候总是有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这叔侄三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偏她都认识,都还要打交道。
对此,宋离月很是苦恼。
早知道小徒弟有这么多厉害的亲戚,当初就不大费周章地跑来京都寻人了,还不如就随便抓了凌白山下那个包子店的百里久应付一下。
在脑海中比较了一下,宋离月很快就否定了。
说起来,还是那个别扭的小徒弟更胜一筹,虽然眼睛看不清,双腿不能行走,不过等寒症被解之后,都是能好的啊。其实,细细想来,即使徐丞谨那个家伙没有恢复的可能,她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
真是奇怪……
宋离月把这奇怪的想法都归结于这个溍阳城公子榜上第一名的男子,生得太过俊美。
想着自己临行前他的再三叮嘱,宋离月的嘴角就掩不住的笑意。
这个小别扭越来越是有趣了,十车金银也不换……
恍惚间,蓦地对上徐光霁那冷若寒潭的眼眸,宋离月一下子回过神来。
徐光霁发现她的走神,眉头皱紧,忽然转身向外走,“跟上来,去看看你的房间里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宋离月瞧着他的身影,小声嘀咕道,“不过是住一晚而已,何必那么费事。”
“我也觉得很是费事。”停住脚步,徐光霁转过脸来看她,“不过没办法,你是康亲王府的人,毕竟打狗都还要看主人。更何况,你还要住下……”
好你个徐光霁!
宋离月气急败坏,立时站起身,紧走几步,追了过去,“你怎么还骂人啊,信不信我揍你!”
徐光霁头都没回,“先把你的胳膊养好再说吧,本王随时恭候。”
男子腿脚长,三两步就拉开了距离。宋离月看着那修长挺拔的身影,暗自颓然。
英招,我都是为了你啊!
这么卑躬屈膝,受尽凌辱。就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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