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觉得这个地方阴气很重,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不想走进去,这时身后有人用力一推搡她,猝不及防的周沫被门槛绊了一下。
“啪!”的一声,周沫毫无形象的摔趴在地上,膝盖与坚硬的地板直接交错,痛的周沫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艹你们姥姥啊!要不要这么恨啊!
周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刚往前走了几步,腿弯处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传来巨疼,“跪下!”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地面跪去,受伤的双膝再次磕到冰冷的地板上,疼的周沫惨呼一声,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周沫下意识的想站起身体,但两边的肩膀却被人牢牢的按住了,她只能忍着疼,无奈的跪在华玉清面前。
坐在主位上的华玉清蔑视的睨着跪在地上的周沫,说:“你以为我们盛家是什么地方,可以容许你随便的撒野!清雨怀的是我们盛家嫡孙,也是你这贱人能动的!”
周沫忍着疼,大声的辩驳,“我根本没有碰曲清雨,是她自己跌倒陷害我的......”
“你还敢犟嘴!清雨会不顾孩子的安危,故意摔倒陷害你吗!盛美亲眼看见你推到清雨了,你还不承认!”华玉清怒不可遏,挥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茶杯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渍溅到周沫的脸上。
周沫咬了咬下唇,倔强的说:“我就是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倒下的。”
“死丫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华玉清阴郁的脸上染上愤怒,厉声叫着:“请家法!”
周沫不由诧异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家还有家法啊!
很快的,一个女佣人捧着一个红木朱漆的盒子走到华玉清身边,谦卑的躬身送上,“夫人,家法在此。”
华玉清慢慢的从朱漆盒子里拿出一个比手腕还粗的藤条,眯眼看着周沫,“我最后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把清雨推到的?”
周沫看华玉清的架势是要屈打成招啊,她也来了拧脾气,“不是我推到的,是那个黑心的女人自己摔到的,她想诬陷我!”
华玉清握住藤条,朝天上用力一挥,发出“噗”的一声,她将藤条递给身边一个粗壮女佣,指着周沫,“打,给我狠狠打!”
这个女人真不客气,接过藤条也不先演练一下,挥手就像周沫身上抽来。
“啊!”周沫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后背火辣辣的疼,疼的她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了位。
眼见着女佣又举起藤条向周沫抽打下来,内堂外匆匆走进一个人,大声叫着,“别打了!”
周沫喘息着看向来人,是盛南平同父异母的姐姐,姜安迪的妈妈盛乐。
盛乐是盛华庭没有结婚前同别的女人恋爱生出的女儿,后来盛家同华家联姻,华玉清嫁给了盛华庭。
华玉清并不喜欢这个刺目存在的大女儿,但盛乐从小跟着盛家老太太长大,独得老太太喜欢,华玉清也不敢将盛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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