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解药,可这东西,它没有解药啊!”纵然她再恶毒,对孟聿修,却当真用了真心。
孟聿修冷然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萧淑儿又笑了几声,无力地道:“这是宫中的御医特制的,做这药时,我可没想着还能做出解药来,这毒只能由男人来解,不过解毒的人和她,最后还是都得死。”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脖子上一紧,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窒息的感觉再度袭来,更加汹涌。
“孟哥……哥……”她无力地叫着,伸手去抓孟聿修的手,那只手却如铸铁般无动于衷。
萧淑儿的脸越来越红,红了又白,眼白整个翻了出来,双脚乱蹬。
高高在上的尊贵公主,这个时候也如平凡人一样狼狈不堪。
白梅颤抖着惊恐地向孟聿修求饶,无济于事。
孟聿修此时心神大乱,没有注意到,一个人闪身进来,二话不说向他袭去,目标便是他掐住萧淑儿的手的手臂。
一只脚用尽力气踢在孟聿修的小臂上,他猝不及防,吃痛之下松开了萧淑儿。
萧淑儿像是溺水将死之人,突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大口呼吸着。
“表妹,你没事吧?”胡聘急切地将萧淑儿扶着在椅子上坐下,转头怒不可遏地指着孟聿修,“孟聿修,你以下犯上,刚才居然想杀了长公主,你犯了死罪!”
孟聿修却全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只感觉怀里的常离离情况越发不好了,她的整张脸都红得吓人,身上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料,传递过来。
他打横将常离离抱起,不理会任何人,离开了县衙的牢狱。
他就这么抱着常离离,一路奔回了将军府,跨进府门,便吩咐下人速速去请太医。
抱着常离离想送她回院子的孟聿修,迟疑了一下,调转了方向,将她带到了自己房间。
屋子里的红色物什均已撤了下去,孟聿修将常离离小心放在床上,可刚一松开她的身体,她便游鱼一般缠了上来,不满地哼哼。
孟聿修僵住了,这样的情况,他有些应付不来。
他坐在床边,不敢动弹,常离离的身体滚热却柔软,此刻就这么紧紧地缠着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颈与胸膛,他的呼吸也不免急促灼热起来。
他还清晰地记得那个晚上,可如今常离离被下了药,他觉得自己不该在此时,对她做什么。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平静下来。
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之后,他松了口气。
敲门声响起,小厮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将军,刘太医请来了。”
孟聿修不得不狠心将常离离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起身道:“快请进。”
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常离离,自然是不甘愿的了,她红着眼睛哀怨地看着退到一边的孟聿修,小猫似朝他的方向伸出小爪子,不甘心地叫道:“孟聿修……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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