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离离!松口!”孟聿修心中一乱,向常离离体内输送内力的手掌,也颤了颤。
孟聿修见她脸色苍白如纸,汗水涔涔而下,却不松口,手上一用力,她终于张开了嘴巴。
一松口便是痛不欲生的惨叫声冲出,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可这不是孟聿修担心的,他担心她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自己的舌头。
果然就见常离离收敛了叫声,咬向了的舌头。
孟聿修心头一跳,也不知道自己手上用了多大的力道,直接将常离离的嘴巴给捏得合不拢。
最后他喘着粗心,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常离离的嘴里。
大抵是太痛了,常离离小小的身体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孟聿修感觉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
孟聿修知道她一定是痛到极致,才会这么不遗余力地去咬。
很快,他的手上就留下了许多血印,好好的一只手,竟然被生生地咬得血肉模样。
可孟聿修却不怒反笑,笑容却有些苦涩。
不知怎地,看着她这么不客气地咬自己,将那些无法忍受的痛苦转嫁到自己身上,他竟然有些开心。
可是再看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还有上面数不清的牙印,他心道,这样的情况再多持续一会,他恐怕要成为史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被咬死的将军了。
看着常离离脸色苍白地,安静地躺在床上,濡湿的发丝渐渐干了,呼吸变得绵长均匀,孟聿修的心也安宁下来。
他觉得她变成这样,他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萧淑儿也不会盯上她。
可另一种情愫,却在不知不觉中,以不可抗拒的方式,悄悄在他心底滋生蔓延。
像是怕惊醒了她的似的,他小心给她盖上被褥,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总算,保住了她的性命。
他出去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汤水,准备等常离离醒来以后给她服下,并告知奴仆们常离离休息期间不得打扰。
常离离这副憔悴的模样,自然不想让婆婆看到,更不想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便一直在孟聿修那里休息到天黑,才喝下些汤水,恢复了几丝气力,回到了院子里,告诉婆婆是受了风,感觉难受,这才没让婆婆起疑心。
之后的几日,孟聿修便派人嘱咐她好好留在府中休息,并派人送去了许多滋补的东西。
惹得婆婆忍不住询问:“这……将军他……丫头……你和将军……”
常离离忙不迭地摆手说道:“婆婆你说什么呢?我和将军可什么都没有,这将军待我们如此好,大概也就是他是个好将军,你看他待这府中的下人不是都挺好?”
婆婆这么一想,也确实觉得是如此,堂堂一个大将军,自然是要同如今的公主相配的,又怎么会看上她家的这个丫头呢?
她自嘲的笑笑,权当是将军好意,没再问什么。
旁人看来,常离离这几天乖巧得不像话,平日里逢人便喜欢拉着问东问西的她,意外的安分。
不过丫鬟小厮们看她的目光却有种说不出得奇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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