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倾城佳人”、“才貌双全”、“秀外慧中”之类的赞美不绝于耳,常离离语塞,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附炎趋势。
她故作羞涩地道:“皇上过奖了。”
“是常姑娘过谦了。”皇上笑着道。
两人的对话惹得众人笑了起来,虽然人很多,大家官位品级各不相同,气氛倒也轻松。
孟聿修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微臣本也准备了贺礼,可是看着常师傅准备的礼物,顿时觉得自己备下的礼物俗气得很,便没有再带上。”
众人又是一阵笑。
常离离狐疑地看了孟聿修一眼,总觉得他说这话如同一只老狐狸,别有深意,心道这孟聿修压根没准备贺礼,真是厚脸皮。
其他人却是别人心思,暗暗心惊孟聿修毫不遮掩和常离离关系的亲密,此话根本就是在说,自己和常离离带一份贺礼即可,不分你我。
此时,人群之外的一个人,目光里涌动着深入骨髓的恶毒,看着相携着的孟聿修和常离离两人。
昨日她在客盈楼丢尽了颜面,也伤透了心。
她堂堂雲国尊贵的长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知道孟聿修如此对她,都是因为常离离,总有一天,她要除了常离离,让孟聿修这个负了她的男人,也尝尝锥心之痛。
萧淑儿站在热闹的宫殿里,看着众人谈笑风生,越发觉得心里堵得慌。
看着兰妃将那个金色的长命锁捏在手里,装模作样地把玩,她觉得刺眼得很。
周旋一番之后,常离离终于跟着孟聿修,在皇上的吩咐下入席。
看着众人都入了席,大家自顾自地小声说这话,常离离才呼出一口气,从众人目光的枷锁里挣脱出来。
孟聿修笑着为她斟满酒:“怎么?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就怕了?”
常离离斜睨了他一眼:“我哪里怕了,我就是觉得应付这种场面实在是心累。”
她小酌一口酒,咳嗽起来,之前她在皇后宫里喝的酒,只有果子的清香和甜美,这酒虽清冽,却是有些呛人。
孟聿修笑道:“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在。”
常离离红着脸说道:“这酒,够劲。”
皇上先是举杯敬了在场众人,兰妃坐在皇上的身侧,嘴角噙笑,也起身给百官们敬酒,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坐下来之后,又频频凑在皇上耳边娇声软语,常离离都觉得有些不合适,她却泰然处之,皇上也纵容着她。
兰妃行事如此不懂礼数,不将皇后放在眼里,皇上也姑息,常离离着实有点心疼皇后了。
萧凌守母子到底做了什么,这么不被待见?
常离离心中感叹一阵,开始吃宴席上的糕点珍馐,眼前有美艳的舞姬翩翩起舞,耳边有丝竹声声,嘴里还有销魂滋味徐徐化开,常离离不禁陶醉,感觉自己身临仙境。
坐在她右边席位的孟聿修,微笑着看她吃得津津有味,将自己面前的一些糕点也端到她面前。
萧淑儿坐在对面的席位上,目光阴冷地看向他们,双手紧握成拳,锐利的指甲嵌入掌心,她好恨!
那两人却是浑然没察觉到,歌舞升平,莺歌燕舞,常离离霎时觉得这一趟来得值。
可她没沉醉
多久,就听高高的首座上,传来女子痛苦的呻吟声,还有皇上惊慌的声音。
“爱妃!爱妃你怎么了?”皇上将兰妃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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